“這可是葡萄酒,就不怕喝成胃出血?”
“我們剛才一人喝一瓶了,沒感覺到。”
“沒感覺到?等你們感覺到的時候就晚了。這可是農莊裡自己釀造的葡萄酒,五十年份的。”
安娜來了一句。
“雖說沒有什麼度數,但要是真的喝醉了,三五天都不一定能醒的過來。”
“那麼厲害?”
竇小寶一愣。
“彆讓歡少喝醉了,回來耽誤去南非。”
“麗莎,去準備點醒酒湯,彆讓兩個人鬨笑話。”
安娜吩咐了一句。
“好的,安娜小姐。”
麗莎答應著出去了。
彆看劉歡兩個人牛哄哄的,等喝到第三瓶的時候就灌不下去了。
這是葡萄酒,不是啤酒。
啤酒喝多了去幾趟廁所放放水就排空了。
葡萄酒不是這樣子,它是慢慢地滲透。
喝著沒什麼多大的感覺,剛開始有點澀澀的,後來有點香甜,再後來就開始頭暈了。
“能不能喝?不能喝的話趕快認輸。”
劉歡看著任亮說道。
“我說過了,哪怕喝成胃出血也不會認輸。”
任亮說著又拿起一瓶開始往肚子裡灌。
他現在就一個念頭,堅決不能認輸。
實際上早就上頭了。
要不是劉歡刺激他這麼一下,他真想等等,等到劉歡撐不住勁就放棄。
劉歡看任亮又拿起了一瓶,隻能堅持下去。
“我看兩個人差不多了,這一瓶喝下去晚上基本上不用出門了。”
竇小寶看了看兩個人說道。
“兩個人還想去你們床下聽床呢。”
李政笑著說了一句。
“什麼?”
安娜一愣。
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想這麼做。
“這在我們那兒有這麼一種風俗,不過都是小弟兄們去乾這種事。”
“要是真讓他們藏到床下得多尷尬?”
“可能嗎?有我在藏哪兒找不到?”
竇小寶握了握安娜的小手。
“你們怎麼還有這樣的風俗?”
“這就是鬨洞房,越鬨越喜慶,寓意早日生個胖小子。”
“他們比你小嗎?”
“結婚三天無大小的,彆說他們是同齡人,還有四五老十的參與鬨洞房呢。”
“四五老十?”
安娜疑惑地看了看竇小寶。
“就是四五十歲的老人。”
“那你們的風俗真的很奇怪。”
“等你去海東大學上學以後,我帶你回老家參加我們那兒的婚禮,你就知道多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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