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
張曉玉感覺不可思議。
“你也死了嗎？”
“就這麼不想我好啊？”
竇小寶很無語。
“不是，我這是在哪兒？怎麼能見到你？”
“你死了，不過你的靈魂還沒有消散。”
竇小寶說道。
“那你是怎麼看見我的？”
“我能看得到人的生死。”
“彆吹牛了，人的生死怎麼能看得到？”
張曉玉當然不相信。
“張世豪快死了，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怎麼回事？”
“你把那種毛病傳給他不知道嗎？”
“真的傳給他了？活該。”
張曉玉一愣，接著說道。
“當初要不是他，我還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怎麼回事？”
竇小寶並不知道兩個人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跟劉冬青出來玩第一個遇到的就是張世豪，那個時候他可大方，吃喝玩樂一條龍，花錢跟流水一樣。”
“所以你就被他給吸引住了？”
“我在想要是能嫁給他多好。”
“你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竇小寶嗤了一聲。
“我當時鬼迷心竅，以為他真的喜歡我，就跟他們在一起了。”
“你說的在一起是上床吧？”
竇小寶抬頭看了她一眼。
“對不起啊，反正我現在死了，什麼都不怕了。”
張曉玉繼續說道。
“他們兩個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感覺不好意思，後來張世豪帶我去的地方人越來越多，玩得也越來越刺激。”
“是不是給你二十萬的獎勵那次？”
“是的，我知道自己長的不漂亮，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所以每次出去都會多備幾條不同的絲襪。”
張曉玉看了看他。
“我記得你問過我一次，也是那一次以後我們之間好像就沒有了感情。”
“哪個男人也不願意頭頂一片草原。”
竇小寶悠悠地說道。
“你出車禍那天我本來想跟你說分手的，沒想到你出去竟然被車撞了。”
“或許老天不願意讓我們分開吧。”
竇小寶歎了一口氣。
“你是怎麼知道那塊石頭裡麵有翡翠的？”
“我要是說我能看見你相信嗎？”
“以前不信，現在信了。我這已經死了的人，你還能跟我說話，我當然相信了。”
“我在出院的那天掙了五個億。”
“你是說用那五十萬的賠償買的石頭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