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你怎麼了?”
豆豆沒想到許文會在家裡昏迷不醒。
“額,豆豆,你怎麼回來了?”
許文睜開惺忪的眼睛。
那個竇小寶太禽獸了,竟然把她折騰過去了。
“小寶說蔓蔓想去馬爾代夫,讓我過來收拾一下東西。”
“馬爾代夫?你不上班了嗎?”
“我跟竇總請假了,你這是怎麼回事?”
豆豆看了看她沒穿衣服的上身。
“沒事,我昨天洗完澡沒穿睡衣。”
許文臉紅了紅。
“不對,誰來過?”
豆豆吸了吸鼻子。
“你是不是跟人那個了?”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文的臉更紅了。
她真的沒有辦法說。
跟竇小寶在一起總讓她有一種偷人的感覺。
畢竟是她介紹豆豆跟竇小寶認識的。
“是不是小寶來過了?”
豆豆盯著她問道。
“這個味道特彆像那個家夥的。”
“彆胡說,沒有。”
“沒有?”
豆豆一把掀開了她蓋在身上的毯子。
“你乾什麼?”
許文驚呼一聲。
“還說沒有,你看看床單全部都濕透了。”
豆豆指著床單說道。
“那個家夥是不是畜生?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文趕忙扯過毯子蓋在身上。
“藏什麼?還不抓緊下來洗洗去?你不怕受涼得病啊。”
豆豆罵了一句,把她拉下了床。
“我又不是沒看過,裹那麼嚴實乾什麼?”
等許文進了浴室,豆豆撥通了竇小寶的電話。
“小寶,你是不是到文文家來了?”
“沒有啊,怎麼了?”
“真沒有?文文被人給糟踐了。”
“彆胡說,怎麼可能?”
竇小寶一愣。
“真的,我來到她家的時候她還在昏睡著呢,床單都浸濕了。”
“或許是她出汗浸濕的呢。”
“怎麼可能?還有一種那個歡好過後的味道,跟你的特彆像,我問她還不承認。”
“是不是虎哥昨天沒走?”
“怎麼可能?文文都辭職不乾了,怎麼可能跟虎哥在一起?”
豆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