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不是玩脫了?怎麼才起來?”
王亞楠看見竇小寶進來,一陣調侃。
“彆胡說,到這裡有點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我怎麼聽說昨天晚上水上彆墅的屋頂差點被掀翻了呢?”
貝拉聽王亞楠這麼說,不由老臉一紅。
三個女人一台戲。
一上午的時間,這些女人已經什麼話都敢說了。
竇小寶假裝沒聽見,拿起餐盤取了一些食物,坐到了王藝菲的旁邊。
這些女人裡麵,隻有王藝菲不會取笑他。
“你過來乾什麼?”
張敏瞪了他一眼。
“我怎麼聽說你昨天晚上把蔓蔓給禍禍了?”
“誰說的?”
“你問誰說的乾什麼?我就問你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沒有。”
“沒有?要不要我把蔓蔓叫過來問問?”
“你這是乾什麼?”
竇小寶趕忙製止了她。
“那可是你妹妹,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我這不是怕蔓蔓被人家欺負嗎?”
“說你渣都有點虧,你這就是無恥。怕人家欺負你就自己下手啊?”
“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蔓蔓被你禍禍是事實吧?”
“回去我再單獨跟你說。”
“彆單獨跟我說,我不稀罕。流氓!”
竇小寶一看,趕忙轉身離開。
要是再在這裡待下去的話,這個飯是彆想吃了。
餐廳裡人都坐滿了,竇小寶隻好跟人湊合一桌。
“那些女人是你朋友?”
對麵一個公鴨嗓忽然問道。
竇小寶這才注意到桌子的對麵竟然是昨天喊抓小偷的男人。
“是的。你自己?朋友沒過來嗎?”
“朋友?我沒有朋友。”
公鴨嗓搖了搖頭。
“昨天那個女孩子什麼情況?”
“碧池,垃圾。”
公鴨嗓恨恨地罵道。
“她把我的錢全部偷走了。”
“怎麼會這樣?她不是你朋友嗎?”
“賣表的碧池,我被她給坑慘了。”
在公鴨嗓斷斷續續地描述中,竇小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個年輕的女孩子是他在來到天島以後認識的。
女孩年輕,熱情似火。
他自以為撿了便宜,兩人過了幾天沒羞沒臊地日子。
沒想到昨天那個女孩會趁他中午喝醉把他給綁了起來,然後把他所有的錢給搶走了。
“我看她跑的時候沒穿衣服啊。”
“她們是團夥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