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劉一鳴能喝,亦或許是竇小寶心情不愉,晚上這場酒把竇小寶喝高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頭還昏昏沉沉的。
“竇先生,沒事吧?要不然你今天就彆下去了?”
劉一鳴看了看竇小寶說道。
“沒事,從這個礦生產我還沒下去過呢,今天得跟著下去看看,也好心裡有數。”
“那好吧。”
“大海呢?”
“大海在外麵等著了。”
“那咱們走。”
竇小寶晃了晃腦袋,用水洗了一把臉,跟著劉一鳴下樓去了。
“寶哥,沒事吧?”
竇大海看到竇小寶出來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情?”
“昨天你一個人乾了兩瓶伏特加,還一個勁地念叨歡少。”
“是嗎?喝斷片了,忘了。”
“你跟歡少聊了好長時間,還記得嗎?”
“忘得乾乾淨淨,一點都不記得了。為什麼打電話啊?”
“歡少到家了,給你打了一個電話。結果你抱著電話不鬆手,聊了得有一個多小時。”
“那你怎麼不提醒我?”
“喊你你還生氣,沒有辦法,隻好讓你們聊了。”
“我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沒有,隻是說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還說當時你要是不同意跟蔓蔓在一起的話,蔓蔓就要出去找其他的男人,你也是被逼的。”
“其他的呢?”
“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個事,你還讓歡少回來,樓上的房間還是給他留著。”
“沒說錯話就行。”
“倒是沒說錯話,就是說小七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女孩,到時候讓她嫁給大寶。”
“我說這話了嗎?”
“說了啊,歡少還說今天就帶小七去做孕檢呢。”
“我那是喝多了,或許是故意說的。走吧,時間不早了,咱們抓緊下去看看。”
“你還吃點東西嗎?”
“不吃了,一點都不餓。”
“那咱們走吧。”
竇大海跟著竇小寶、劉一鳴來到鑽石礦的入井口。
這是一道豎井,安裝的工業用升降電梯。
進出升降電梯兩側都是機場用的安檢透視掃描儀,每個人身上攜帶的東西一目了然。
“一鳴,有這個設備還需要每天下井檢查嗎?”
竇小寶指著安檢透視掃描儀問道。
“我們下去主要是監督進度,同時檢查現場工作情況,有沒有故意遺棄鑽石的情況。”
劉一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