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消遣我?”
竇小寶看了看她,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你就不會憐香惜玉一點嗎?”
鬆下芝子哀嚎一聲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不早就是殘花敗柳了嗎?”
竇小寶哼了一聲,直接把她的內衣扯掉。
“嗯?這是誰乾的?”
鬆下芝子趕忙用手捂住前麵:“沒有。”
“你不是說在我以後再也沒跟男人在一起過嗎?”
竇小寶將她的手撥開。
一片片青紫映入眼簾,好像剛剛受過酷刑似的。
“這是組織對我的懲罰。”
鬆下芝子臉憋得通紅,奈何力氣不如竇小寶,根本就沒有辦法遮擋。
“什麼組織的懲罰?這明明是人捏的。”
“這是山本那個變態乾的,他是我的頂頭上司。”
鬆下芝子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還有嗎?”
竇小寶冷著臉問道。
“嗯。”
鬆下芝子把短褲脫了下來,慢慢轉過身去。
隻見後背、屁股上全部都是青紫。
尤其是屁股,比前麵隻有過之沒有不及。
難怪剛才會發出那種聲音,像彈簧一樣站起來呢。
這得受多大的罪啊。
“咎由自取。”
竇小寶冷哼一聲。
“我的身體雖然受罪了,但是真的沒跟男人在一起。”
鬆下芝子上去抱住竇小寶的胳膊說道。
“他不能人事,隻要我犯了錯,他就會這麼折磨我。”
“你不會跟杏子一樣離開嗎?”
“我現在不是過來投奔你了嗎?以前我不敢,怕她會對杏子不利。”
“真的假的?你這不會是苦肉計吧?”
“你見過誰使用這樣的苦肉計?”
“那你好好休息吧,等你恢複了趕快回去,省得那些人再找上門來。”
“我這都奔你來了,你就不能收留我嗎?我肚子裡可是有你的孩子。”
“你剛才不是說假的嗎?”
“我那是氣話你聽不出來嗎?”
“我這個人可是信實的,知道你來省城了,我立即馬不停蹄地跑來等你,誰知道你竟然是這個樣子?”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話。那個山本真的不能人事,他沒有侵犯我。”
“他不能人事其他人不能嗎?你說這個孩子是我的我不相信。”
“那你怎麼能相信?”
鬆下芝子看著他問道。
“現在科技那麼發達,要不要等孩子生下來做個親子鑒定?”
“好啊,如果是我的我可以領走。”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