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那個在背後襲擊楊長陵的張飛正朝著這裡疾馳而來。
他路上撥打了幾次刀疤臉的電話,卻始終無法接通,讓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彆是開車撞到了那幾輛存放鋼筋、鋼管的渣土車上了吧?
要是這樣的話就笑話了。
好不容易把楊長陵給帶過來,結果還給搞死了,那還有什麼用?
張飛腦補著,腳下不由使勁。
車速再一次被提了起來。
“走吧,楊哥沒事了。”
竇小寶開著商務車出來,對等在路邊的三個人喊了一嗓子。
“他人呢?”
“車後麵坐著呢,後腦勺被打了一個包,有點頭暈。”
竇小寶說話的時候,把後車窗放了下來。
“楊子,怎麼被人打了悶棍啊?”
張敏看到楊長陵沒事,不由笑道。
“我怎麼知道?我要是知道是誰乾的非整死他不行。”
楊長陵惡狠狠地說道。
“對了,你知道一個叫張飛的家夥嗎?”
“張飛?沒聽說過。他是乾什麼的?”
張敏搖了搖頭。
“你天天在這邊混都不知道我上哪兒知道去?”
“小寶說我是被張飛搞成這個樣子的。”
“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誰乾的嗎?”
“對啊,我也不知道這個張飛長什麼樣,怎麼知道他是誰?”
“這個還不好說,直接把叫張飛的調出來就是。”
張敏看了他一眼。
“你在國安是白混的嗎?”
“你知道整個京都得有多少個叫張飛的?”
“去潘家園那邊的地下車庫調監控啊,對方既然搞你總得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吧?”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呢?”
“你不會被人敲悶棍給打傻了吧?”
“你才傻呢。”
楊長陵沒好氣地懟道。
“好了,這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陰森森的,抓緊回去吧。”
竇小寶製止了兩個人吵嘴。
“真不知道這些家夥怎麼想的?在這裡搞什麼會所?”
“什麼會所?”
張敏問道。
“那些家夥說這是一個會所。”
竇小寶說道。
“對了,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呢。楊子出來了,那些綁匪呢?”
“綁匪嚇跑了。”
竇小寶信口胡謅。
“嚇跑了?怎麼可能?”
“你不相信的話可以進去看看啊。”
“我才不去呢,裡麵黑咕隆咚的,那麼嚇人。”
張敏往裡麵看了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