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拐帶我的孩子想乾什麼？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竇小寶看著袁芳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意思？”
“我隻是執行命令，具體誰安排的不知道，把孩子帶走乾什麼我也不知道。”
袁芳看著他說道。
“對方是怎麼給你的通知？”
“是通過信息發給我的。”
“把你的手機給我看一下。”
“扔了。”
“扔了？扔哪兒了？”
“電梯裡，從監控室出來以後就扔到電梯裡麵了。”
“為什麼扔掉？”
“現在手機都有定位係統，稍微有點常識的都不會攜帶手機。”
“那你怎麼跟對方聯係？你的上級是誰？”
“我沒有上級，我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
“那你的同學朋友呢？”
“我的同學不在這裡，我沒有朋友。”
“同學不在這裡？怎麼可能？那他們去了哪兒？”
“不知道，自從畢業以後上麵的人不允許我們相互聯係，也不允許我們相互打聽。”
“你是多大來這裡的？”
“從我有了記憶就在這裡生活，隻不過一直在學校裡，跟外界的接觸不多。”
“那對方是怎麼知道你的電話號碼的？”
“我的手機是上麵的人給的。”
“你不是說你沒有上級嗎？那你說的這個上麵的人又是什麼情況？”
“他從來不和我們接觸，有什麼事情也是他跟我們聯係，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他長什麼樣子。”
“你這麼說不對啊？誰能知道翁虹和姚珊珊是我的女人？”
竇小寶說著心裡一驚。
從頭到尾好像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人。
楊娟。
如果真是楊娟的話，那翁虹和姚珊珊豈不是危險了？
“通知你的是不是楊娟？”
竇小寶厲聲問道。
“你說是就是了，我也不知道。”
袁芳無所謂地攤了攤手。
竇小寶再也無心跟她說下去，直接將她收進了能量空間的彆墅內。
然後一個瞬移回到了醫院，猛地推開姚珊珊房間的門。
沒人。
他又推開翁虹房間的門，看見姚珊珊正抱著竇曉偉喂奶。
“楊娟呢？”
“出去了，乾什麼？”
“翁虹呢？”
“在房間裡摟著孩子睡著了，怎麼了？”
“沒事。”
竇小寶說著推開了臥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