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能成為通房丫頭的前提是什麼？”
“什麼？”
“通房丫頭在古時候一般都是大戶人家小姐的貼身丫鬟，夜裡隨時去伺候主人的那種。”
“然後呢？”
“既然亞楠是通房丫頭，那得有一個小姐吧？”
“你的意思是亞楠是小嫻的貼身丫鬟？那她們怎麼沒說過啊？”
“因為她們都不記得了。”
“怎麼可能？亞楠知道自己是通房丫頭，怎麼能不記得小姐是誰？”
“因為她是通房丫頭和器靈都是醜八怪告訴她的，並沒有告訴她小姐是誰。”
“那醜八怪怎麼知道的？”
“我也想知道醜八怪是怎麼知道的，不過根據我看到的，醜八怪就是她們兩個伺候的主人。”
“怎麼可能？那醜八怪怎麼沒跟小嫻說過這些？”
“那是因為亞楠當時進入了空間，跟醜八怪有了接觸。”
“小嫻沒跟醜八怪有過接觸嗎？”
“有，但是機會不多。”
“你這是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相信呢？”
“醜八怪跟小嫻說的，他也跟我說過。”
“他是不是在騙你？”
“我也不知道，所以很鬱悶。”
“那我們昨天早晨見到你應該是從小嫻那裡剛回來？”
“是的。”
“怪不得眼圈發黑起不來呢，看樣子沒少壓榨你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過去找她主要是為了證實一下她到底是不是那個小姐。”
“她怎麼說的？”
“是的，是大寶告訴她的。”
“大寶為什麼要告訴她這個？”
“當然是為了得到她。”
“具體是什麼情況？你說的這些我怎麼感覺雲裡霧裡的？”
“楊小嫻跟王亞楠以前是主仆關係，當時竇大寶為了得到楊小嫻，把醜八怪給弄死了。”
竇小寶說道。
“但是楊小嫻跟竇大寶的關係被醜八怪知道了，醜八怪就安排王亞楠把楊小嫻給殺了。”
“王亞楠為什麼聽醜八怪的話？”
“應該是想上位吧？具體不知道，不過那個手鐲是醜八怪當時送給她的。”
“亞楠不是說那個手鐲是她小時候逛廟會的時候買的嗎？怎麼成了醜八怪給她的了？”
“我說的是以前，王亞楠拿到了那個手鐲，然後把她小姐給殺死了。”
“當時小嫻不知道嗎？就那麼容易被亞楠給殺死了？”
“這個我也說不準，反正我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
“你怎麼看到的？”
“在夢裡。”
“夢裡？做夢你能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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