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下馬大跨步朝著風雷閣閣主禪房走去,前麵年輕的一個,目測不到二十歲,穿綢掛緞,身姿挺拔,腰間懸掛翠玉玦。長得眉清目秀,一雙眼睛像兩顆黑曜石,閃爍著機智與調皮。鼻梁高挺,嘴角常掛著微笑,一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讓人忍不住想捏捏他的臉蛋。他的頭發被梳理得一絲不苟,頭上戴著鑲有寶石的玉冠,走起路來叮當作響。
他身後跟著一個目測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孔武有力身材魁梧,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他突然間攔住了正在大步流星往前走的年輕人,“主子!”
年輕人用手中的折扇敲打了一下這個中年人,“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啊?朱敬臣你怎麼就沒有記性,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們在外麵不得泄露身份,你就叫我公子就得了!”
那個中年人躬身施禮,“是!小的明白。”
“不要自稱是小的,你要說在下明白!”
“是,在下明白!”
“有什麼事說吧!”那個年輕人一臉的不悅,每一次出宮都得和他強調一遍。
“公子,你看那!”朱敬臣指著前麵不遠的一個人。“那好像是郡主。”
這個公子也伸著脖子張望著,他看見那個女人和另一個男人依依不舍的,然後那個男人朝著藏書樓走去,那個女人回到了屋子裡麵。“你彆說,那個女人和我姐還真的挺像的,”他想了想眼睛一轉,“走,我們過去看看。”
“是!”
這時兩個人快步走到了靜兒房間的外麵。這個公子伸出手裡麵拿著的折扇輕輕的敲了三下房門。
很快屋子裡麵就傳出了一個特彆溫柔的說話聲音,“是忘記拿什麼東西了嗎?怎麼去而複返了?”
話音剛落房門被一個女人從裡麵打開,這個公子透過門縫隻一眼就認出了開門的是誰,而開門的靜兒羞澀的打開房門,發現外麵站的不是涼生,卻是另一個年輕人,當她將目光聚攏到那張年輕的麵龐上時,靜兒臉上溫柔的笑容消失了,逐漸打開的門也在瞬間從逐漸打開的狀態,變成了瞬間關閉的狀態。
“你來乾什麼?”靜兒驚魂未定一般質問門外的年輕人,試圖用自己的身體頂住房門。
“還真的是你!你怎麼也在這裡?”門外的年輕人同樣在質問靜兒,“還有啊,剛才那個男的是誰?”
“什麼男人,沒有男人啊!”靜兒馬上矢口否認。
“姐,你彆鬨了,我剛才都看見了,連我們朱管家都看見了。”
“你要怎樣?”靜兒質問。
“你開門,告訴我怎麼回事!”
“不行,你快走吧!”
“你不開門,我就去藏書樓問那個男的了。”
還是這句話好使,靜兒一瞬間重新將房門打開,門外的年輕人一臉的得意,朱敬臣見到靜兒以後,就要下跪被靜兒趕緊伸手拉住了。“彆動!你們先進來。”
二人進到了房間內,靜兒關閉了房門。朱敬臣趕緊下跪,“參見郡主!”
那個年輕人也躬身施禮,“拜見姐姐!”
“免禮,免禮!”靜兒趕緊說,臉上掛著厭煩的神情。
“那個,老朱啊,你出去吧,我和我姐姐有話要說。”年輕人把那個管家攆了出去。
“是,公子,那我先出去了。”朱敬臣轉身就要走。
“等會等會,你走遠點,彆被那個人看見你。”年輕人叮囑道。
“在下明白!郡主,在下告辭!”朱敬臣說著離開了房間。
年輕人坐到了桌邊,拿起了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姐,你這什麼情況?”
靜兒反問,“你這是什麼情況啊?你們怎麼來風雷閣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風雷閣了?我不來風雷閣,我還看不到我姐姐竟然如此溫柔的一麵呢!”年輕人說。
靜兒過去一把就抓住了這個年輕人的耳朵,“你小子長能耐了是吧!”說著就手上加勁,把那個年輕人都拎了起來。
“疼疼疼!姐,放手吧!我什麼都沒看見!疼啊!”年輕人的淚水都流了出來。
靜兒放開了手,抱著雙臂一臉嚴肅的問:“瑞麟我再問你一遍,你來這裡乾嘛?”
“嘿嘿嘿,”年輕人笑著說:“回姐姐的話,我的老師說風雷閣存放很多武林秘籍,說我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去查閱一下。我這不就來了嗎?”
“你從什麼地方過來的?什麼時候到的?”靜兒又問。
“我從望州過來的,今早剛到。”
“你沒騙我?”靜兒質問。
“姐,我要是有半點假話,天打五雷轟。”
靜兒這才放心下來,“我以為你昨天晚上就到了呢!”靜兒說著也坐到了桌邊。
“昨晚怎麼了?”年輕人又問。
“小孩子少打聽!”
“哦,姐,你怎麼來這了,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靜兒有些不耐煩,“不是跟你說了嗎,小孩子少打聽。”
“姐,我一會兒也要去藏書樓,要不我問他也行。”
“你要是敢亂打聽,彆怪我克扣你的零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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