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你且寬掉外衣坐下。”
李麟全部照做。
“這位是?”涼生看著門口一直站著一個中年人。
李麟看了一眼,“回稟先生,這位是在下的親隨。他叫朱敬臣,你叫他老朱就行。老朱啊,你把門關上。”李麟吩咐到。
“慢著!朱先生你關好門後到這邊來。”涼生和朱敬臣說。
朱敬臣站在原地沒有動,“管先生讓你過來,快點!”李麟催促道。
朱敬臣趕緊找過,然後走到了涼生身旁,“敢問先生有何吩咐?”
“下午的時候,我給你開了一十二個穴位,剛剛給你號脈,除了還沒有發現阻滯的,我現在要給你開三十一個穴位,但這樣操作有些風險,我需要跟你二位說好。”
李麟正色道:“先生,但說無妨。”
“好,你的內力功底我已知曉,你目前體內真氣可能不足以讓我把這幾個穴位全部通開,這個過程中你可能會出現脫力虛弱,甚至昏迷的情況,這都屬於正常現象。但是呢,你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就要馬上停止施針。所以我叫他進來是以防萬一,這邊好有人照顧你。”
“好,明白!”李麟點了點頭。
“我建議根據你身體的實際情況看,如果不能全部通開,建議你也不要冒險。我施針結束以後,你需要連夜練氣,培元固本,知道嗎?”
“我全都明白,請先生施針!”李麟拱手道。
涼生和下午的時候一樣一次隻紮李麟三針,這邊摸著脈搏,三個穴位通暢後,再紮下三個穴位,如此這般操作一直到掌燈。涼生已經為李麟紮了二十四個穴位,李麟已經麵色慘白,嘴唇發紫,渾身都是虛汗,他已經靠著自己的力量坐不住了,而是朱敬臣一直在旁邊扶著。
“我建議停下吧!”涼生搖了搖頭,“你根基尚淺,這樣下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不要一味圖快。”
“不!”李麟強烈的語氣表示自己反對涼生的提議。“如果我們現在停止,我不確定明天我的身體還能否允許繼續施針,下次再見到先生不知是何年月。”
涼生長歎了一聲,“也罷,你昨天不是要和我一起去徐州兵穀嘛,我同意了,後麵我再給你施針,”涼生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取出一粒丹藥,放到了手心,剛要遞給李麟就被朱敬臣擋住了。
“敢問先生此為何藥?”朱敬臣哪敢讓李麟隨意吃這些來路不明的藥。
涼生笑了笑,“這是家師給我的,能夠加速身體恢複固本培元的藥物,如果閣下不需要和無所謂。”
涼生說著就要把藥丸放回到瓷瓶當中,怎料想李麟一把奪過,拖著虛弱的身軀躬身施禮,“還請先生莫怪,我的親隨也隻是為安全著想,多謝先生賜藥!”李麟說完就吞下了藥丸。
“還請朱先生扶著他到床上,切記一定要練氣,一直到消除脫力感才可以休息,否則還會重新堵塞。”涼生叮囑道。
“多謝先生,老朱啊,幫我送送管先生。”李麟說話都已經有氣無力了。
涼生擺手道“今晚如有任何不適,隨時去找我。你快照顧他吧,我先回去了。”涼生收拾好銀針便離開了。
靜兒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你怎麼沒有回房休息?”涼生叫醒了靜兒。
“恩公,你回來了?”
涼生點了點頭,“你快回去休息吧!”
“恩公,你這麼幫他,他是一個好苗子嗎?”靜兒伸了伸懶腰問。
“一般吧!他要是能在正確的方向上勤加練習,將來會有所成就的。”
“這麼說,”靜兒一下子來了精神,“您收他為徒了?”
涼生一愣,“為什麼這麼問?我不收徒。”
靜兒長出了一口氣,“我還在想,憑什麼恩公可以收他為徒,卻不收我為徒。既然你也沒有收他為徒,那我就放心了,我回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涼生就被敲門聲吵醒,涼生都無語了,怎麼在翠嶽樓被吵醒,都多出來這麼遠了,還是吵醒。
他緩緩走到門前打開了屋門,打著哈欠,“兄台,是你啊!怎麼樣了?”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李麟。他昨夜吃下了涼生給的藥,沒多大一會兒就感覺身體在急速回複,然後按照涼生說的,一直練氣到深夜,今早醒來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他將這些變化趕緊告訴涼生。
涼生點了點頭招呼李麟進到屋子裡麵坐下,然後給他倒了一杯水。
“按照你說的情況,可以判斷,昨天晚上沒有白忙活。來伸手過來。”
李麟將手伸給了涼生,涼生切脈結束,“嗯,不錯,看來你昨晚練氣應該練到了很晚啊!”
李麟笑了笑,“主要還是先生指點的方向正確,這讓我想起以前走過的很多彎路。有的甚至是錯的。敢問先生我們今天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今天不行,你體內真氣太薄弱了,你需要恢複幾天。如果身體出現不可恢複的永久性損傷,可就麻煩了。”涼生否定了李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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