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老,你看看,這就是你看中的長江後浪,各個心狠手辣成什麼體統,你還要把他們收到鎮國殿嗎?你就不怕他們以後也會想著把你打殘嗎?”智嗔怒吼著,右手握著金鼎九連環手指骨都發出了“咯咯咯”的響聲,看來智嗔已經怒火中燒。
柳飛鶴無奈了,白說!一開始還想著勸和,看來今天兩方是非死即傷啊!柳飛鶴扭過頭想看看剛才到底是誰這樣心狠手辣,年紀輕輕竟這般凶狠。當柳飛鶴尋著剛才說話的聲音看去嚇得他是一身冷汗。鎮國殿有朝廷背景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作為鎮國殿的大長老偶爾進宮也是很正常的事,他又怎麼會不認識剛才說話的那個男子是九皇子?而站在九皇子側後方的那不是郡主嗎?柳飛鶴剛要向九皇子行禮,就看見九皇子非常隱蔽的朝著他壓了壓手,示意他不要行禮,柳飛鶴怎麼說也是鎮國殿長老,這樣的情況他又怎麼會不知,九皇子此時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然後九皇子千歲已經下令說不打死可以打殘,看來今天鎮國殿注定要失去一個長老。
柳飛鶴默默地轉回了身,在宋然飛耳邊耳語了幾句,兩個人很默契的同時後退了好幾步,站到了欄杆邊,意圖已經很明顯,他們兩個長老已經不想再趟這渾水,既然智嗔他不知好歹,那就讓涼生廢了他。
宋然飛知道了他側後方有朝廷的皇子在,也不再說話順其自然吧,鎮國殿是朝廷的,朝廷的人都說話了,他們隻是鎮國殿小小的長老,還能再多說什麼呢?
而李麟也確實是震驚到了,一個是那個土匪頭子點頭承認的事,一個是旁邊自己姐姐親身經曆講給他聽的事,一個是這晚上那個蠻橫不講理的智嗔,難怪先生說他們都是假和尚,真的是太丟鎮國殿的臉了,鎮國殿怎麼會吸納了這種貨色。自己姐姐喊話恩公的時候李麟也下定決心給先生加加油,對於他來講,鎮國殿就是他們家的奴才或者說是狗,一條狗誰敢動他認準的先生?但畢竟現在是微服私訪,不能做的太過分,隻能提醒先生把他打殘。
月黑風高,兩個人被好幾夥勢力圍在中間,其實很多人心中都在等待著這場生死較量的結果,智嗔殺了涼生,無非是鎮國殿少收了一個人,但剛剛柳飛鶴看到涼生後麵還站著九皇子,這樣的話結局就不好說了。如果涼生打死了智嗔,一樣會受到鎮國殿的追殺。
似乎天地都感應到了這兩個人的殺氣,兩人對峙而立,氣氛凝重,殺氣騰騰,周圍的圍觀人群沒有半點聲音,幾乎是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高手交手可能就是那麼一招半式就結束了。一人是名震江湖鎮國殿的長老智嗔大師,手持金鼎九連環,其威勢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另一人則是初出茅廬的少年涼生,赤手空拳,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智嗔大師目光如炬,凝視著涼生,緩緩說道:“小子!你既已踏入江湖,便需有應對風雨的準備。今日我與你一戰,雖然是為了私怨,更是替你師傅考驗考驗你的武藝,是不是能夠繼續行走江湖。告訴我你的真名,老衲不殺無名之輩!”
涼生聞言,心中雖然驚訝,但麵上卻毫無懼色,他拱手一禮,說道:“既然今日這場戰鬥在所難免,我也不再說什麼,畢竟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給我記住了,我就叫管的寬!專管天下不平事!”
話音未落,智嗔大師已然出手,他已經被這個管的寬氣得渾身栗抖,不能再與他進行口舌之爭,必須要以武力解決。他身形如電,九連環在空中翻飛,發出陣陣破空之聲。每一環都如同流星劃過夜空,借著月光反射著燦燦的金光,帶著淩厲的勁風,直逼涼生而來。
涼生初時並未打算出手,他想先試試這個智嗔的武藝,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既然叫柳飛鶴為柳長老,那他的武藝實際上不如柳飛鶴,柳飛鶴的武藝涼生是知曉的,涼生有把握一招之內乾掉柳飛鶴,就同樣有機會一招之內乾掉智嗔,按照李麟所講,可以將他打殘廢,打殘廢就不算打死嘍!
涼生展開身法身形靈動,不斷躲避著智嗔大師的攻擊。然而,智嗔大師的招式太過精妙,每一次攻擊都似乎能洞察他的動向,無論他如何閃避,都無法完全避開。涼生心裡大驚,這個智嗔還真的是武藝超群,在兵器使用方麵很可能勝於柳飛鶴。涼生使用身法繼續躲著智嗔的攻擊,並未急於將其乾掉,隻是近身與之纏鬥。
漸漸地,三十個回合過去了,智嗔感到壓力越來越大,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畢竟自己的金鼎九連環是沉重的兵刃,連續這樣長時間的攻擊而對方卻隻是躲避似乎在戲耍自己,自己這邊體力消耗太快。他深吸一口氣,凝聚全身的力量,準備變換招式,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儘快拿下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廝。
五十回合過去了,就在此時,智嗔大師的兵器突然加速突進,直取涼生的咽喉。涼生心中一驚,但他沒有退縮,反而迎著那九連環而上。涼生一把抓住了九連環的一端,用力一帶,將智嗔大師的身形拉得一個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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