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比武很快就要開始了,比武的第二天上午所有晉級的人員都進行了號碼抽取的工作。涼生竟然抽中的是一號,也就是說第二輪比賽隻要一開始,涼生就要第一個上場。由於第一場涼生的比賽比較轟動,李麟陪著涼生去找裁判,看看能不能把名號改一下。
比賽的裁判看到是管的寬,滿臉堆笑,“管老兄,你改什麼都行。說吧!”之所以這麼痛快,是因為昨天這個裁判押管的寬贏,賺的是盆滿缽滿,這麼大一個大財主有這麼小的一個要求,他還能不給辦?
“改成東海大花臉吧!”看來涼生就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名字,什麼“小黑刀”啊!“管的寬”啊!都不是什麼正經的名字!現在為了迎合觀眾又要搞什麼大花臉,其實李麟明白涼生是不想讓管的寬這個名號也弄得人儘皆知。但是經過了昨天那一場比賽以後,也不知道現在改還來不來得及。
裁判笑得很開心,“這個名頭好!你現在這個大花臉的名號啊,可是異常的火爆啊!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很多觀眾都弄了個大花臉,看來你已經成了他們的偶像了!”裁判今天依然在黑賭場押了管的寬贏。“改好了,一會兒你第一個上場啊!一定要贏啊!”裁判握緊了拳頭,像是在給大花臉加油打氣。
涼生笑了笑。轉過身問了問其他幾個人都抽中了多少號。魏芳芳是十幾號,小錘子和李麟都是一百四十多。
“看來今天能很早就結束啊!”李麟笑著說。
果然很快比賽就要開始了,眾人看到拿著錐形桶的士兵走上了擂台。“今天進行以武會友大會第二場比賽。第一組由東海大花臉對陣西毒國穆罕默德。”
觀眾席上傳來海潮一般的歡呼,“大花臉!大花臉!大花臉!大花臉!”
涼生在裁判處驗證號碼,然後邁著方步走上了擂台,上台以後繞場一周,然後走到擂台中央來了一個京劇的人物亮相,之後朝著台下的觀眾一抱拳表示感謝。
李麟抱著雙臂笑著,“現在先生這人氣,想不贏都難。”
很快那個叫穆罕默德的也驗證完號碼後走上了擂台,台下的觀眾卻對這個人不冷不熱的,隻有幾個人在鼓掌。
涼生始終沒有說話,眼看著那個人從背後拿出了一對鐵拳套,涼生細看之下也是脊背發涼,因為那個鐵拳套差不多整個小臂都伸到了那個鐵拳套裡麵,應該是有一定的保護力,主要是鐵拳套的前端,每個鐵拳套的前端又有並排三把刀焊在上麵,刀刃大約兩指長。“這”涼生心想,這一拳下去就是三個窟窿啊!
這個時候那個穆罕默德操著西域的口音而且不太利索的喊,“你就是管的寬?”
涼生一翻白眼,“你們就不能換一個開場白?”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要這麼問?
穆罕默德頭一歪,一臉的懵逼,“什麼白?”
“這個人雖然個頭不高但長得真的是非常結實啊!”小錘子在一旁看著台上的穆罕默德和李麟說。
李麟朝著台上的穆罕默德瞥了一眼,“你放心,這樣的身材隻是看著嚇人,以前的智嗔看著不比他嚇人!”
小錘子點了點頭。
“這樣的身材在先生眼裡,依然還是螻蟻!”
穆罕默德,身材魁梧,肌肉虯結,宛如一頭行走的鋼鐵巨獸。他身著特製的戰甲,雙手戴著鑲嵌著鋒利鐵刺的拳套,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呼嘯的風聲,足以讓最勇敢的戰士心生畏懼。除了這個鐵拳套,穆罕默德還從中土學去了硬氣功的練法,一練就是十年,也算有所小成,普通的刀槍棍棒打到身上完全造不成傷害。
在西域,他的名字就是力量的代名詞,無人敢輕易挑戰其權威。
這場對決,看似力量懸殊,如果放在昨天,相信大多數人一定會押這個西域人贏,但是凡是看過昨天大花臉的比賽的人,都覺得這個大花臉就是這屆比賽的冠軍!而這個西域人的對手是大花臉,就平添了幾分未知與變數。
“哼,中土的小子,你竟敢嘲笑我中土的語言說的不好,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穆罕默德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如同雷鳴般在擂台上中回蕩,那甕聲甕氣的聲音似乎這個人體內之氣很足啊!
涼生淡然一笑,目光如炬,直視著對方:“我此行隻為追求武學真諦,若能與閣下這樣的西域高手一戰,實乃幸事。”言罷,他緩緩拔出背負的長刀,刀光一閃,卻又迅速歸鞘。
“什麼情況?師兄要拔刀?”小錘子驚詫的喊了出來!
李麟也看見了管的寬的動作,“難道先生也畏懼對手那個鐵拳套,想用刀速戰速決?”
“怎麼又插回去了?師兄到底在乾什麼?”小錘子一臉的疑惑。
“我猜測是怕造成誤傷!”
“誤傷?”
“先生的刀威力過於強大,我是親眼見過,如果在這樣小的擂台上使用,很有可能波及到台下的觀眾!”李麟猜測道。
“那也不能棄刀不用,和對手硬拚吧!”此時靜兒終於說話了,他擔心這樣恩公會受傷。“小紅,”郡主趕緊叫過了身旁的侍女。“你馬上回府,把府上的醫官都叫過來,以後每天都要來這裡以防萬一!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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