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蘭在早茶餐廳“意外”碰見白楠清時,白楠清故意在她麵前露出了脖頸上的紅痕。
“我對象真是沒輕重,我一個公眾人物,身上怎麼能有吻痕呢?可他占有欲太強,非要在我身上標記。”
坐在一旁喝茶看報的喬知夏譏誚開口:
“你對象那麼喜歡標記,該不會是條狗吧?不僅喜歡啃人,還在你身上撒尿,難怪老遠就聞到一身騷味兒了。”
“哈哈哈……”四周的人全沒忍住笑了起來,白楠清氣得黑了臉,恨不得上去甩喬知夏兩巴掌。
但她想到喬知夏的手段,還是默默忍住了。
她知道,要收拾喬知夏,必須得動動腦子。
接下來的幾天,齊恒每天都帶禮物去接徐欣蘭下班,更是借助媒體高調追妻,可徐欣蘭已經不再願意和他一起回去。
“你分明和白楠清不清不楚,為什麼又還要我回去?為了羞辱我?你們彆欺人太甚!”徐欣蘭很生氣,甚至不願再見齊恒。
齊恒自然不肯承認自己和白楠清有什麼,甚至當眾發誓,他和白楠清是清白的兄妹關係。
徐欣蘭將信將疑,稱可以給他一次機會,但是要他登報聲明停止對白楠清的一切讚助和支持,並不再私下見她。
隻要他照做,她就跟他繼續過日子。
“可清清畢竟算是你的表妹,你這樣做,你舅舅……”
“不過是沒有血緣的表妹,我不喜歡她。”
齊恒為了把徐欣蘭哄回去控製起來,隻得按照她的要求,斷了對白楠清的投資,並不再私下見她。
白楠清正準備靠齊恒提供的資源,再次進組拍戲時,卻被通知資方臨時撤資,電影不拍了。
她立馬去找齊恒,想要問個清楚,可往常一直對她敞開的大門,現在卻進不去了。
她氣吼吼給齊恒的辦公室打去了電話,然而接電話的卻是徐欣蘭。
聽筒裡,徐欣蘭的聲音很輕,卻強勢而犀利。
“我不在的這些年,他給你花的錢我就不計較了,就當是他支付給你的嫖資,但是今後你休想再花我一分錢。”
白楠清聽後,一張臉因為羞憤而憋得通紅,“徐欣蘭,你少得意!彆以為……”
“老婆,是誰的電話?”齊恒的聲音傳入了白楠清耳中。
“我那沒血緣關係的表妹。”
“她就是被我把胃口養大了,彆理她,掛了吧!”
“嗯,我晚上約了老板去紅玫瑰舞廳,你準備一下吧……”
徐欣蘭把想讓白楠清聽到的內容傳達給她後,才掛掉電話。
齊恒皺了皺眉,“你約你們老板在舞廳談事,會不會太吵?”
“不會!我經常陪我們老板在舞廳談生意,你負責招待好就行了。”
齊恒似是想到了什麼,卻欲言又止。
他幾乎更加斷定徐欣然和景陽老板之間存在著肉體關係,一群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去舞廳談生意,能有什麼好事?
想到此處,他沉著臉問:“你跟你們老板的關係很好?”
“當然好。”
“你喜歡他?”
“豈止是喜歡,這幾年要不是她,我早死了,她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