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粥裡好像有毒……”!
“啊……我,肚子……好疼……”!
“t的是你們下的毒……好,很好,老家夥,有沒有解藥,快交出來,不然我弄死那個小的”!
唐三少疼得齜牙咧嘴還不忘威脅道。
一名同學在一旁滿頭大汗的直摳喉嚨……
“嘔……”!
“嘔……”!
其餘幾人也學著摳……
……
那位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的同學,此時已經翻起了白眼,口齒不清的哼哼著……
幾人見此更加使命的摳喉嚨……
“嘔……”
……
此時的爺孫倆已經不裝了,手握尖刀表情詭異,戲謔的看著幾人……
如同耐心的獵人看著獵物的捶死掙紮,當他們力氣用儘之時,便是死期……
這不是爺孫倆用這種方式弄死的第一波人了,能好好的活這麼久,誰又是小白兔呢?
“爺爺,這藥量好像不夠”?朱珠看著還沒有倒下的唐三少,疑惑道。
朱自青看著其餘的兩名都開始口吐白沫,搖了搖頭道:“我看那小子有耐藥性,看來這次配的藥需要改良一下了”!
嘔了一些出來的三少,臉色蒼白,全身無力且燥熱,四肢都在顫抖,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被撕裂般巨疼。
他聽見這爺孫倆,毫無顧忌的當他的麵討論,內心已經被恐懼和絕望填滿,剛剛他們也是當著這爺孫倆,談論他們的命運。如今是輪到他……
看著三少那惡狠狠的表情。朱自青卻笑了。
“小子,來不及了,哪怕有耐藥性,你也活不成”?
“你,你到底下了什麼藥”?唐三少有氣無力的說道。
他小時候體弱,多病,家族裡可是給他請了有名的中醫,每日藥浴,各種中藥調理過體質的,他確實也有耐藥性。所謂久病成醫,因此他也略懂藥理。
“嗬嗬,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隻不過用了點老鼠藥,蟑螂藥,母豬也瘋狂,加了些許的敵敵畏,調配而成的”。朱自青隨意的說道。
“你……”!唐山少,頓時氣得口吐鮮血。
竟然是用這麼低級的毒藥,而且那個母豬也瘋狂是什麼鬼。
見另外幾個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了!
“朱珠,去給他們一個痛快”!朱自青說道。
隻見朱珠拿著尖刀,熟練的對著那幾個不知道死沒有死的同學割喉補刀。
唐三少瞪大了雙眼,有點難以置信,她還是他之前看見的那個,可憐無助隻會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嗎?“世間已經如此險惡了嗎”?他終究還是輕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