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幽靈組織、鬼麵……?”李白啟喃喃自語。
“像是什麼黑勢力組織,不過這個幽靈組織不知道是天災前就存在,還是天災後才發展起來的。可是我們又有什麼籌碼,能與如此強大的組織合作呢?”李白啟如是想著。
“那麼該你們說說自己的情況了?”陳天笑了笑繼續說道。
煤山老板林明生率先開口道;“我是這煤礦山的老板,跟我們一起逃出來的有十幾個是我煤礦的工人,天災前我們這個煤礦山日產量有數千噸,工人近萬人。”
“天災的時候剛好國慶,工人都放假,隻有2千多人留守,後來地震,礦區一些地方倒塌,引起了一片地方的山體滑坡,死了近一千人。”
再後來極寒,一些扛不住的凍死了幾個,還餓死了一批,後來我們就去山下小鎮挖了一些食物,才沒有被餓死。”
一直撐到兩個月前,後來東邊監獄來了一群逃犯,冒充獄警,說官方要征用我們礦山,就想搶占我們的煤礦,我們不同意,叫他拿證據出來,後來我們就打了起來了?”
“他們人數隻有一百多人,而我們那時候還有一千多人!但是他們有槍,我們死了很多人?”
“在後來,來了一群自稱獄警的就和那群冒充獄警的罪犯打了起來?”
“後來我們幾方都死了很多人,我們的人數也隻剩500多人了,那群罪犯才沒有繼續進攻我們……”
“直到十幾天前,那群人找我們合作,說拿糧食換我們煤炭,因為我們也缺糧了,就答應交易,開始那幾次都很順利,直到昨天,他們要求換,上幾次的五倍,怕他們耍花招,就多派了一些人去!”
“可是還是被他們算計偷家了,我們去交易的就剩下我們十幾個人逃了出來?”
“我們家被那群人渣給偷襲了,我老婆孩子還在山上,大俠,能不能救救我老婆孩子,還有兩百多個工人,不是被殺害了,就是被奴隸了……”
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在室外眼淚都不敢流出來,他就要跪下給陳天磕頭……
陳天擺了擺手,指著李白啟繼續道:你一個警官怎麼跟煤老板混在一起了?‘’
李白啟的臉色難看至極,苦笑道;“說來慚愧,我本是烏嵐山監獄的監獄長,地震的時候,我們監獄損失並不大,可能因為監獄牢固的原因,大部分都沒有倒塌,死的人也不多。”
“但是極寒來襲,整個監獄一夜之間凍死了接近一半的罪犯,他們是有罪,但罪不至死。後來為了方便取暖,我們就把一群人關在了一起。”
“在後來沒有食物補給,糧食開始短缺,所有人麵臨凍死,餓死的結局,我就把那些罪犯全部放了出來,讓他們去鎮上的廢墟挖糧食自救。”
“他們去了,並不是去廢墟挖,他們組隊去鎮上,強搶,殺人,淩辱婦女……”
“沒有了秩序,沒有了法律,他們就放飛自我,繼續犯罪,我們就槍斃了幾個,後來他們假裝老實了幾天,等我們放鬆警惕,他們就,有預謀的截虐了我們的武器庫,反殺了我們的一批獄警……”
“那次火拚,我們雙方都死了很多人,由於罪犯人數眾多,最終我們獄警不敵,就逃出來了三十幾人。”
“我們一直躲在鎮上,跟那群罪犯打遊擊,他們來鎮上,都是搶,搶糧也搶女人。我真是慚愧,要知道他們會這樣,就應該關在監獄裡全部凍死算了。”
“後來他們打上了煤礦山,聽說死了很多人,我氣不過,帶著幾個獄警就殺了上去,後來就跟林老板和煤工一起抵禦那群罪犯。”
“直到我們帶出來的子彈都打空了,再後來就跟林老板說的一樣了。”
“我們兄弟死了就剩五個人了,還有兩個中了槍。都怪我,不該婦人之仁,不該放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出來,害死了那麼多無辜之人,我有罪……”
李白啟心痛棘手的自責道。
陳天擺了擺手,這種情況他也毫不意外。
隨即他戲謔道;“所以你們的訴求是什麼?”
林明生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那群罪犯死,救出我的老婆孩子,還有那群工人!”
李白啟也惡狠狠的說:“我要那群罪犯死,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還這座小鎮安寧!”
陳天笑了笑繼續道:“那我能得到什麼呢?”
林明生認真道:“隻要大俠能辦到,我這個煤礦都是大俠的?”
李白啟也認真道:“如果您真能辦到,我隻有這條命,以後就是您的?”
陳天伸出一根手指,擺動了幾下,繼續道:“不不,不,煤礦現在可不是你的,而且我要的不是煤山,我要的是煤炭,那得看你們每天能挖多少煤礦給我,我要大量,是大量的煤,懂嗎?”
隨即他又指向李白啟戲謔道:“你的命,能值多少煤,嗯……?”
李白啟愣了愣,他不知道煤山具體情況,隻知道有很多煤,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命值多少煤?
現在人命如草芥,拿自己的命與煤炭做對比,也顯得非常合理,不然彆人憑什麼幫你,慈善或是救世主嗎?怎麼看這個鬼麵人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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