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勤看著一個又一個陰影接二連三進來,有些驚喜,沒想到幾乎所有人都過來了。
所以,這個新的受傷的人是誰?
吳勤看著地上大灘的血跡,有些好奇。
與此同時在其他實時分割開的空間。
牛一臉痛苦地坐在地上,滿臉煞白額頭布滿冷汗。
乍一看,他左臂血淋淋一片,整條胳膊都沒了,鮮血在嘩啦啦地流。
他則是強忍痛苦,扯下自己的衣服試圖給自己止血。
豬在他旁邊,一臉驚愕地看著,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就像龍和鼠一樣,隻要是一起過的車廂,互相就不會分割空間,他們倆也沒有被分割開。
“少爺幫我包紮一下”牛緊咬牙關,強忍疼痛,感覺劇痛已經要讓自己暈過去了。
至於怎麼受傷的?
險之又險地帶著豬過了第四節車廂後,他本想讓豬緩一緩,但豬卻非要繼續往前,對他叫罵不斷。
結果進入第五節車廂,情況就不妙了,血手印因為豬強烈的恐懼速度變得極快,牛立刻反應扛起豬狂奔,但還是被廢了條手臂。
“你這個廢物!這才第幾節車廂?你就沒了條胳膊,你他媽想害死我嗎?”豬不僅不覺得自責,反倒繼續衝著牛辱罵。
牛神情黯然,心中生出了一股絕望,想著就這樣死掉結束這毫無價值的人生吧。
自幼他就無父無母,被豬的爸爸收養,但卻是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且自小就被灌輸奴性,培養武力,成了豬的貼身保鏢。
無論打罵還是羞辱,都絕不還口,把豬的一切看在第一位。
牛自嘲地笑了笑,感覺自己特彆可悲,明明已經可以翻身了,可為什麼自己還是繼續選擇當牛做馬呢?
或許,束縛著自己的,不是彆的,隻是自己吧。
牛絕望著,豬的辱罵聲繼續傳來:“你他媽給我起來!想死?你的命是我王家的,我允許你死了嗎?!”
刺耳的聲音貫穿心肺,牛猛然一顫,像是被觸發了什麼指令似的,一邊悲哀地流下了眼淚,一邊強撐著最後的意誌,用單手和牙齒給自己止血包紮。
“呃!!!!”
用力紮緊斷臂處,強烈的疼痛讓牛咬著牙發出了渾厚的聲音,像是一頭老牛暮年的悲鳴。
豬下意識一哆嗦,喉頭滾動,往後退了兩步。
很快,牛紮緊了傷口,暫時止住了血,一臉虛弱蒼白地坐在地上。
“虎哥,我害怕。”雞躲在虎身後。
“彆怕,有哥在。”虎環顧著四周的情形,可見同樣麵帶惶恐,隻是在強裝淡定。
忽的,虎看到這些塗滿血的牆上貌似有些字跡。
“蛇是鬼?”
虎抬眼間,就看到了上邊的三個字,眼中湧出些許詫異,同時發現這三個字下邊好多血巴掌印子。
“什麼?”雞也探出了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這三個字,一臉詫異,接著扭頭間,看到牆上開始憑空出現了血字,頓時嚇得叫了一聲,把虎都嚇了一跳。
“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