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都開始發生改變,像是在複蘇。
吳勤望眼看著,隻覺震撼。
像是陳舊掩埋的文明在迅速複蘇,一座座古樸陳舊的建築煥然一新,拔地而起,轉瞬間眼前的一切就給吳勤帶來了十分的震撼,煥然一新。
海底的文明,複蘇了。
吳勤朝前走去,腳下的土壤褪去陳舊,現出平坦踏實的路麵。
青年人亦是滿臉震撼,跟上吳勤的腳步,望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海妖的悲鳴緩緩消散,留存在腦海中,令人心神微蕩。
新的提示並未出現,吳勤朝前移動,穿過一條條街道,並未發現任何特殊的地方亦或者其他生命體,寂靜成為了這裡的代名詞。
終於,再又走了約莫五分鐘後,吳勤看著遠處的一座看起來十分特殊的建築,放緩了腳步。
白色的大樓,建築精致壯觀,上方掛著一個標誌性圖標,是螺旋狀的,乍一看,有點像dna的意思。
吳勤走到大門外,朝裡走去,前腳剛踏進去,後腳身後的一切就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吳勤扭頭一看,青年人消失了,且外麵的一切也恢複成了起初陳舊古樸的樣子,一座座建築上充斥著滕蔓砂石泥土。
吳勤眼眸微微睜大,試圖推開門,但已經無法推開,就在這時,身後也傳來聲音,令吳勤又立刻轉了回去。
“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一次了,我已經賭上了一切。”
隻見眼前大廳中央,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那兒,交談著。
一高一矮,都是中年人,矮個子中年人看起來一臉疲態,還夾雜著些許混亂和癲狂,高個子則同樣一臉疲態,但相比於矮個子,則顯得十分掙紮和痛苦。
吳勤凝實眼眸,定格住了身子,盯著眼前兩人。
“真的要這樣做嗎?院長,這一切”高個子男人一臉掙紮地回道,低著頭,暗自握緊著雙拳。
但話沒說完,就被矮個子男人打斷了,衝著他怒喝道:“彆給我廢話!你以為我想嗎!”
被稱為院長的矮個子中年男人似是崩潰了一般,歇斯底裡地吼了起來,嚇得高個子中年男人臉一下子都白了。
“我不得不這樣做!我必須這樣做!這種事情,也隻能由我來做!”矮個子男人死死盯著高個子男人,自牙縫中擠出話語,“彆再跟我廢話,信不信我宰了你?”
說著,中年男人又是神情猛然一變,哆嗦著左手,神情也多了幾分掙紮,壓下了自己麵上可怖的神情,顯得稍微正常了些,語氣也緩和了些,衝身前高個子男人繼續開口:“小何,我已經不正常了,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家,不要再猶豫了,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如果失敗,一切也是走向消亡。”
高個子男人神情變換,臉上的掙紮強烈到了極致,最終也是神情一鬆,衝著矮個子男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院長”
話音落下,眼前的兩人都消散在了原地,吳勤也是立刻隨之回神,意識到自己在觀看某種記憶,亦或者說回憶。
腦海中回蕩著兩人剛才的狀態以及對話,吳勤暗自凝實了眼眸,心中一股強烈的好奇湧現,立刻朝前走去,觀察四周,很快找到了一條看起來不太一樣的道路,朝裡走了進去。
四麵都是白色的牆壁,上方懸掛白晃晃的明燈,一路通往深處。
牆壁上,每走一段距離,都掛著一幅畫,畫上麵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看著像是某種基因實驗。
從而可以判斷出這裡應該是一座實驗室,結合兩人在外麵的對話,可以猜到他們貌似在做什麼特殊的實驗,且這場實驗還關乎到許多人的存亡。
不斷往深處移動,吳勤明顯能感覺到周遭的氣氛也跟著開始變得奇怪了起來,甚至還隱約能聽到一些聲音,像是叫聲。
吳勤鎖緊眉頭,加快腳步,同時也做出了些許防範,在又深入一段距離後,感覺也隨之更強烈了,從深處傳來的叫聲也更為明顯,像是痛苦的哀嚎。
且,跑著,吳勤發現前麵的牆壁上殘留著一大片血跡,繼續往前移動,越往深處,這些跡象也隨著越明顯,一股血腥味夾雜著奇怪惡臭也隨之湧入鼻腔,令吳勤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
吳勤繼續往前跑,終於看到了遠處的大門,隨著不斷接近,突然,一股淒厲的慘叫聲傳來,愈發接近,還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和後麵緊追的聲音。
吳勤停下腳步,眼眸睜大,就聽砰的一聲,門眼前的大門被撞開了,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衝了出來,而這個男人的外形長相,和外麵一開始遇到的那個男人,居然一模一樣。
吳勤麵露驚訝,就見男人一臉仇恨和憤怒,快速奔襲而來,速度非常快,看起來和自己施展憤怒的力量後的速度差不多轉瞬間就要衝到自己臉上來了。
但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整個僵在了原地,露出了一副痛苦掙紮的神情,瞳孔收縮眼眸睜大,同時身體開始緩緩浮起,浮在半空當中,似是被什麼給禁錮住了似的,除了一張痛苦憤怒猙獰的臉,其他身體部位都再也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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