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勤朝彆戶人家走去,但發現彆戶人家居然也是一樣,有著飼養家禽的區域,但是卻一個家禽也沒有,廚房看起來也荒廢很久了,但家裡卻住著至少一個皮包骨的老人,最多甚至有五個,極其詭異。
試圖和他們交流,也交流不了,他們連溝通都無法溝通,最多就是張著嘴嘟囔些什麼,完全聽不清楚。
但無一例外的是,看到吳勤,他們都會或多或少露出詫異甚至錯愕的神情。
吳勤走出一戶人家,想到了最開始遇到的那個老奶奶,為什麼那個老奶奶看著沒那麼奇怪?不是皮包骨,且看起來也沒有那麼老,還能自己下地行動能溝通。
吳勤繼續繼續在村子裡移動了起來,打算去彆的區域看看,路途還又看到了那個麵具女,進她出來的家戶裡看了看,她並沒有宰掉裡麵的人,看樣子還算是有點腦子,沒有那麼神經。
沿著村子繞了起來,終於,越過一段無人的路段後,在另外一處區域,吳勤又看到了能下地走路的老人,是一位老爺爺,獨自坐在一個屋子外的石頭上,王者逐漸落山的太陽,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起來很孤獨,也很寂寞。
吳勤連忙走去,老爺子也扭頭看了過來,看到吳勤後,老爺子頓時露出了詫異驚喜的目光,似乎發現了特彆新奇的事情。
還衝著吳勤招了招手。
吳勤見此心裡那種san值狂掉的感覺終於減少了許多,來到了老人家的身前,主動禮貌地打招呼問候。
“小夥子你從哪兒來啊?”老大爺笑著衝吳勤問道。
“我從外麵來,老爺子。”吳勤也笑笑,禮貌回應道,接著做到了大爺的方便,開始搭起了話。
大爺似乎並沒有因為他說自己是從外麵來的而感到意外或者怎樣,且也沒有細問細節,比如從哪來的,反倒個吳勤聊了起來,聊些亂七八糟的,就像是許久沒有和人交談過了似的,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還記得小的時候,和彆的小娃子一塊兒去玩兒,到南溝裡頭抓魚吃,到樹林嘚裡抓泥鰍。”
大爺笑嗬嗬說著,似乎在懷念當初美好的時光,吳勤見此連忙問道:“那,您現在沒有孩子嗎?”
隨著吳勤這個問題問出,大爺明顯愣了一下,接著衝吳勤回道:“孩子,什麼孩子?”
大叔神情也稍稍變得有些呆滯,一下子發生了較大的轉變,見此,吳勤麵露詫異。
“就是您的兒女啊?沒有結婚生子嗎?”吳勤繼續問道。
大爺則又像是待機了似的,愣了好幾秒,才回道:“木有啊。”
回答完,就又繼續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吳勤神情愈發怪異,繼續問道:“為什麼不結婚生子?我看那邊幾戶人家也沒有年輕人,都是幾個老人餓的皮包骨躺在床上沒人管。”
大爺又停下了話語,接著居然麵露出了些許煩躁,扭頭瞪向了吳勤,令吳勤更為不解詫異了,瞬間san值再度狂掉。
很顯然,這個看似正常的大爺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你這娃娃,怎麼那麼多問題,說的我腦嘚都疼了,不跟你說了。”有些生氣地說著,大爺就撐起拐杖站了起來,朝家裡走去。
吳勤一臉不解,腦子裡生出了許多猜想,神情不禁變換。
接著吳勤連忙跟了上去,繼續衝老爺子問道:“老爺子,你對於死亡怎麼看?”
隨著這個問題問出,老爺子一下子又愣住了,停在了原地,且也沒有轉過身回答吳勤。
見此,吳勤也停下了腳步,稍稍繃緊了神經,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