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勤抓住猴生肖圓盤,眼睛輕動了一瞬。
龍,牛,豬,蛇,虎,兔,猴,現在自己手上足足有七枚生肖圓盤。
足足一半還多的生肖圓盤。
其中龍,牛,豬,虎,猴,在自己心中都大概率正確地有了對應玩家,名為安娜的女玩家,高壯男人,胖子,戮神會玩家,眼鏡男。
現在具體剩餘的幾個玩家是否還存活著,他不知道,隻知道那蘑菇頭玩家是什麼生肖,他還不知道,掌握自己馬生肖圓盤位置的矮個子男人,是鼠,自己並沒有對應生肖圓盤。
吳勤手握著兔和猴的生肖圓盤,坐下一隻手握著一枚,當即感受了起來。
“彆跑。”安娜追擊著矮個子男人,攔在了他的身前,麵露冷色。
矮個子男人一臉慌亂無措,停下了步子。
“你知道他的對應生肖所在的位置?你把對應生肖的圓盤給藏起來了?”安娜開口質問。
矮個子男人一副大腦飛速運轉的樣子,猶豫了一下後,立刻回答:“那是我騙他的,其實我藏得,是彆的生肖的圓盤。”
聞言,安娜當即眉毛一蹙。
“帶我去找到這枚生肖圓盤,否則我立刻殺了你。”安娜麵露冷莽,周身湧出危險的氣息,繼續朝他走近。
矮個子男人心跳飛速加速跳動:“好,我帶你去,但你怎麼保證不會卸磨殺驢?”
安娜依舊蹙著眉頭開口:“到了相應位置,你告訴我具體地方,不用你跟著一起去找。”
話是這麼說,到了可就不一定了,但矮個子男人也是沒有再討價還價,點了點頭,便一臉凝重地帶著她去往埋藏地點了。
與此同時,那戮神會的玩家和那高壯男人交手無果,意識到相互不爆發無力無法分出勝負後,也是各自離去了,沒有再拚個你死我活。
局麵,一時間也是趨向於白熱化,沒有一個玩家得到了自己的生肖圓盤,並獲取到其生肖真正的力量。
仿佛冥冥之中有著什麼不可逆的規律在致使著一切。
吳勤重新睜開眼眸,眸中多了更多的通透。
兔,猴。
兔攜著不死的秘密,如果龍是延續和長存的話,那麼兔就是特殊原因上的不死,兔生肖玩家隻有在掌握自身的生肖圓盤,並且死亡來到情況下,才能夠真正獲取到兔生肖的力量,但這樣到底是算死了還是沒死?
假設將兔生肖力量發揮完全,最終又成為唯一的存活著的情況下,兔才能算是真正獲取勝利吧?
這些個生肖圓盤感受下來,吳勤發現了它們的共通點,就是都可以給予一個定義,都是朝著真正意義上的不死不滅靠近的,也就是朝著永恒或者說本初靠近。
十二生肖,各自呈現出了這個定義不同的方麵,好比龍是延續長存,從更為厲害的自愈能力方麵呈現,但並非不死不滅,也並非永恒本初。
兔,是死後化作接近不死的怪物,以湮滅的角度展開。
牛,是堅持,是抵禦,其力量具現化大概率便是不容易被摧毀的肉身體魄乃至於靈魂。
豬,吞噬,糅雜,交融,借助外界和外界交互,來進一步地供給己身。
蛇,蛻變,可能性,蟄伏,具現化的力量大概率是複製和奪取。
虎,力量,威懾,破壞
吳勤思考著十二生肖的力量,但仍舊是有許多說不通和有待驗證的地方,於是他散去思緒,起身離開了高塔。
剛離開,便感知到了遠處前來的氣息,隨著不斷接近,吳勤也是清晰地感知到了來人是誰,正是那眼鏡男。
遠遠看著他手上的陰陽特殊羅盤,吳勤稍稍凝實了眼眸。
也同樣朝他走近。
兩人相距約莫五十米後,停下了腳步,高瘦眼鏡男收起了手中的陰陽羅盤,扶了扶眼睛,先一步開口:“我可以幫你找到你的生肖圓盤,前提是,你將我的生肖圓盤給我。”
吳勤沒有顯露出什麼意外之色,淡聲回道:“這個副本,最終能活著出去的,隻有一個人。”
“而你,算是比較棘手的一個對手,你就不怕我先除掉你嗎?”
眼鏡男亦是沒有顯露出什麼慌亂忐忑之色,回道:“副本的規則雖然是定死的,但並不一定是絕對的。”
“我現在心裡有些想要證實的想法,需要得到我的生肖圓盤,或者,我先帶你去找到你的生肖圓盤,讓你得到馬真正的力量。”
吳勤聽著他的話,微微凝實眼眸,和他對視著,接著再度開口:“那你帶我去吧,如果能找到,我會把猴的生肖圓盤給你。”
聞言,眼鏡男點點頭,也沒有再多廢話,重新取出了他那個陰影羅盤,便稍稍調動了能量,運轉了起來。
吳勤親眼看著,不禁多了幾分興趣和好奇,但很快,就察覺到了些許異樣,隨著這東西被催動,吳勤感到不對勁,男人並沒有損耗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正常來說,催動這種可以說是能夠算是推演衍算的東西,消耗肯定不會小。
難不成,他消耗的,是更為重要的,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很快,眼鏡男就確定了一個方位,先一步行動了,吳勤也是收回思緒,不再多想,跟上了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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