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王頁忍不住吐槽道:
“還是華夏菜吃著舒坦,大米飯都乾了三大碗。”
王頁正倚靠在椅背上消食兒呢,端莊大姐和一位文質彬彬的大叔走了過來。
文質彬彬的大叔手裡還提著一瓶茅台。
端莊大家率先開口道:
“王先生,這位是我的先生西門慶。他聽說來了位華夏故人家的孩子特意跑出來要見見你!”
王頁怪異的看著倆人,眼神裡的充滿了深深的疑問。
文質彬彬的大叔也是有些尷尬的回複道:
“我也不知道,我爹和我有什麼仇給我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他本意其實想我和水滸裡的西門慶一樣,可以娶到一位賢惠有一定家世的媳婦。
結果生我那天,他恰巧喝多了……”
王頁努力的克製著自己不要笑出來,嘴角有些抖動的開口說道:
“西門大叔你好,我是王頁。來自華夏的京城。”
西門大叔笑著開口道:
“剛才我愛人對我說,王家的孩子來到我們小店了,我這不得出來見見麼!
咱們也算是世交,我也曾在王老的學堂裡學過一段時間國學,而且我和你的大哥陳淵博屬於同一批。
所以你還是喊我哥吧,你再喊我叔的話,我怕淵博跑到巴黎來抽我。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刻意占你便宜。”
王頁驚喜道:
“您原來和我大姑家的博哥是同學。
我喊了半天叔叔和阿姨都把您二位給喊老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
西門大哥自來熟的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開口道:
“我和淵博是從小玩到大的鐵瓷,就連大學都是一起跑到加拿大讀的。我也是讀大學的時候碰到的你嫂子。
沒想到我們的生活態度出奇的相識,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王頁好奇道:
“你們是怎麼想起來跑到巴黎定居的,還開了這間小店?”
西門大哥笑嗬嗬的回複道:
“我們是到處玩,沒有固定。
玩到哪兒算哪兒!
感覺哪裡比較好就待個一兩年。
要是去了沒意思的地方,我們轉頭坐飛機直接走!
來了巴黎後,我和你嫂子沒事能看看時裝秀、歌劇、交響樂什麼的,我們就開了這間小店,準備在這待幾年。
來咱們邊喝邊聊。”
說著,就端起了手裡的茅台!
王頁連忙阻攔道:
“西門大哥,我要掃您的興了。
今兒中午可真喝不得,我下午要去和紐約愛樂樂團排練,三天後要在普萊耶音樂廳演出交響樂。
我這和你喝了,下午還怎麼去排練。”
端莊的陳姐也開口責怪道:
“你也真是的,哪兒有大中午就抱出白酒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