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出生,今年已經歲的黃沾身子骨表麵上看起來還很好,如果忽略掉他那臉上那肉眼可見的疲態的話。
今年從開年開始算起,這位華語流行樂的宗師級人物就已經幾次傳出了病危死亡的消息了,可每次到最後都被他本人的露麵給正麵辟謠了。
自從上次《三個光頭佬》與《象王行》之後,周易與這位已經半隻腳踏進鬼門關的老前輩聯係就漸漸變得少了起來,也就偶爾讓人送送營養品祝福一下這位巨匠。
沒辦法,他也不是神醫,癌症晚期那是真的神仙難救,雖然黃沾本人看的還算開就是了。
“來來來,嘗嘗我這酒,珍藏的。今天在我家這,你就放開了吃喝,保管夠,就當是我為你接風了。”
號晚上,將周易邀請到了自己家裡的黃沾笑的還是一如既往灑脫:“畢竟你小子沒事也不來香港,一年也就宣傳專輯來一次吧?最多再加一次演唱會。”
“這也不能怪我,香港玩的地方也就那樣。”
周易攤了攤手,一臉的無辜:“況且這邊的狗仔比內地猛太多了,出個門恨不得給我今天內褲穿什麼顏色給扒出來。”
就他這自帶流量的吸睛體質,在香港出街太不方便了。
“你還真實誠。”
黃沾笑著搖頭,末了,又似感慨般打量了周易幾眼:“送你的那輛法拉利,差不多可以下產線了,定製的。怎麼樣,對你夠意思吧?”
“?”
周易古怪地瞥了眼這小老頭:“你來真的?我開玩笑的而已。”
一輛法拉利,還是定製的。他本來都沒當回事,就一直當口嗨材料,畢竟黃沾滿嘴跑火車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都過去一年多了他都沒催過就是壓根沒放在心上。
要不是黃沾主動提起來,他都忘了還有這茬。
“你都這麼威了,那我肯定不能食言,我怕你的那些粉絲罵我啊,我可不想自己走後還有那麼多人戳我脊梁骨。”
“沾叔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可就不困了啊。”周易嘴角噙起一抹笑意,一聲叔那叫一個張口就來,惹得黃沾哈哈大笑,直指他是個滑頭——
“你的香港演唱會是在紅磡舉辦吧?”
“對,0號晚上,怎麼了沾叔?”
“缺嘉賓嗎?老頭子我來幫你暖暖場,怎麼樣?”黃沾也不藏著掖著,直截了當的開口道。
這倒是把周易給整不會了。
紅磡說起來名聲響,但真實座位數也就那樣,滿打滿算也就一萬出頭的座位數,在周易目前開過的演唱會場合裡算是最小的那一桌,開起來壓根沒什麼壓力。
因此,他這場壓根就沒請什麼嘉賓上台助演。
“沾叔,你現在這身體,這玩笑可不能開啊。”周易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開玩笑,這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得被人罵死。
“這你就多慮了,我現在身體好的很,今年月份還牽頭參加了香港的**義演演唱會,滿滿當當唱了兩首歌。”豎起了兩根手指的黃沾就像是老頑童一般,語氣裡多少帶有幾分炫耀。
“你小子也彆不領情,就你現在鬨出的這攤事,沒人幫你的話你還真有可能出事,那群人可不是吃素的,發仔都得討好他們的。”
已經完全不忌口的黃沾一擦嘴,道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周易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我猜你應該也沒讓你那些個朋友插手吧?”
黃沾見狀,嘿嘿一笑道:“你這種脾氣不改改,是會吃虧的。不過沒關係,這次這個虧,我來幫你吃,我也看那群人不爽很久了。”
“怎麼,您老打算再彈一次《東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