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黑皮男子一聲令下,小混混們齊齊衝上去,揮舞著手中的棍棒,發出陣陣威脅的吼聲。
門口擺攤的老板們見他們這陣勢,趕緊收好東西跑到一邊看戲。
這些老緬人動起手來,可不會管他們攤子上的貨,翡翠這種東西又脆得不行,稍稍用力就能磕出一點不起眼的瑕疵。
金守緣絲毫不慌,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鎮定,仿佛在他的眼裡,這些小混混不過就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
隻需他微微用力,便能按死在地上。
風輕輕吹過,帶起地上一片塵土四處飛揚,金守緣垂眸整理好衣袖,做好迎戰準備。
“等等!”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穆夕月和安全緊趕慢趕可算是在他們打起來之前趕到了現場。
那一聲驚呼就是從安全的嘴裡喊出,收到金守緣被圍堵的消息後,安全立馬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穆夕月。
這麼熱鬨好玩的場麵,怎麼能少得了他們。
剛好還能暫時拖延一下時間,讓季清雅他們多查點關於殷淩這個人的資料。
既然穆夕月表現出對殷淩這個人很感興趣,那他們提前做點背調很正常。
重點要查的就是殷淩這個人的過往情史,若是這小子以往玩得很花,那就彆怪他們不客氣了。
隻不過那些老緬人聽到安全的驚呼,也隻是動作微微停頓了一兩秒,並沒有完全停下來的意思。
就在穆夕月和安全準備衝上去一起動手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隻見駐紮在這裡的虎幫成員如一陣旋風般忽然出現,迅速站在金守緣和他們之間,將這群小混混們包圍起來。
看到虎幫的人出現,這些小混混們立馬消停了下來,一個個丟掉手上的棍棒,乖乖站在一起高高舉起雙手。
虎幫這邊負責看場子的人是個身形魁梧的壯漢,他大步上前瞪著這些膽大包天的老緬人,聲音如洪鐘般響亮。
“你們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在我們地盤上強綁客人?是不是忘了這個場子是誰罩著的了?”
之前那個態度囂張的黑皮男子,雙手來回搓動著,表情謙卑又恭敬。
“牛哥!你誤會了,我們這可不是強迫他去消費。”
“是這小子之前說想找更好的料子,我們這才想著要帶他過去看看,這不是這塊兒不安全,我才招呼兄弟們過來保駕護航嘛!”
黑皮男子說話的時候故意沒用華夏話,直接把鍋甩到金守緣頭上,把自己的強盜行為修飾成保護金守緣的行為。
牛哥上下掃了一眼男子,冷哼一聲。
“我怎麼不知道最近這塊多了什麼危險,能讓你派這麼多人過來保護啊?!”
黑皮男子嘴角微抽,心虛地看了眼身後的幾個人,好像這人數是有點多。
都怪穆夕月這行人,要不是看到他們進來之後,在市場裡瘋狂大手筆消費,不管真假統統收入囊中。
給錢的時候那叫一個爽快。
看得周圍不少沒被她光顧的商鋪那叫一個羨慕,而他們這些躲在暗處偷偷觀察的人,當然不可能放過這麼大一條魚。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忽然改變方向不去原石區,但他們可沒錯過鐵男收錢的那一幕。
二十萬,說給就給。
誰家識貨的會在成品市場一次性給這麼多錢,這不明擺著是傻大戶嘛。
所以黑皮趕緊找人,準備把落單的金守緣綁回去。
隻是誰想到這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金守緣,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麼強硬不願服軟。
無奈他們隻好選擇強行動手,結果還沒成功就被牛哥帶人給圍了。
現在他們要想平安撤出去,隻能把鍋甩給金守緣他們。
黑皮男子剛想開口繼續狡辯,金守緣上前冷笑一聲,怒懟道:“這位先生可真是說瞎話不打草稿,我怎麼不知我家小姐什麼時候,看上了你們那些不值錢的破玩意兒。”
黑皮聽到熟悉的母語,瞪大雙眼,“你會緬語!”
金守緣挑眉,“很難嗎?”
“你!牛哥,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他”
黑皮慌張地看向牛哥,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牛哥雙手插兜,不耐煩道:“行了!懶得聽你瞎解釋,這次的事情等拍賣會結束了,我會找機會好好跟你們老大敘敘舊。”
混混們麵麵相覷,他們知道現在再不走,待會兒說不定就走不了了,隻是黑皮沒說話,他們又不敢拋下他自己跑,隻好硬著頭皮站在那裡繼續等。
黑皮麵露難色,不甘心就這麼放過金守緣他們這條大魚。
這次貿然行動,大魚沒撈到就算了,還把自家跟虎幫的關係鬨得這麼僵,這不帶點利息回去,他怕自己小命不保。
不行!
他得想辦法弄點好處回去!
牛哥一看,他都這麼遞台階了黑皮幾人還是一動不動,眼睛更是死死盯著金守緣不放。
眼裡的不甘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黑皮手上那點小把戲,牛哥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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