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蠻子隨意揮手，當做回應。
等人走遠，牛蠻子趁著沒人注意，將口袋裡的一個東西塞到殷淩手裡。
“走吧！讓你牛哥帶你好好去漲漲見識！”
說完，挽著殷淩的肩膀大步朝外走去。
門口的侍者看到他們，均都笑著打招呼。
身份原因，牛蠻子在這裡有自己的車，帶著殷淩坐上車，二話不說，一腳油門出了會場。
殷淩眉頭緊皺，準備開口，卻見牛蠻子又打出一段暗語。
‘車上有監聽，等會兒說。’
“殷小子，不是我說你！人家穆小姐喜歡你這樣的風格，那你就得知道男人該怎麼好好討好女人。”
“昨天穆小姐在我們那可是花了不少錢！你出賣點色相有啥問題！”
“你這可是老牛吃嫩草，占大便宜的人是你誒！”
牛蠻子忽然開口，說的還是出賣色相的事情，聲音大得過分，就像是故意說給誰聽一樣。
殷淩不傻，很快順著他的話茬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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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錢想瘋了，人家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
聽到殷淩這般附和的話語，牛蠻子眉眼驟然放鬆，嘴角不自覺上揚。
兩人繼續對話，你來我往的配合著演戲。
收到小弟傳來的消息，章老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來到桌前打開電腦，剛好聽到牛蠻子勸解殷淩出賣色相的話。
聽了有一會兒，章老這才放下心。
看來自家那個隻知道賺錢、玩石頭的臭小子，心裡分寸掌握的還不錯。
沒有輕易跟殷淩暴露他們的計劃。
這下好了，有臭小子打掩護，估計殷淩應該沒有發現他們的計劃。
得讓臭小子早點弄走殷淩，彆讓他在這待太久。
耽誤他們實行計劃。
牛蠻子車子一路開，開到石場邊的那家餐館。
老板看到是他，身後還跟著殷淩。
“牛哥，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
“舊包廂，老規矩。”
話音剛落，老板諂媚的笑容微頓，餘光瞟向門外。
“好嘞！我都懂！”
隨後，彎腰請他們進去。
殷淩沒有錯過他們兩人之間的交鋒，路過老板身邊，眼尖的發現這個老板右耳後有道他很眼熟的疤痕。
進到包廂之後，老板並沒有急著出去。
而是拉起窗簾，抽開圓桌下方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個黑色小方盒。
隨著上麵紅光閃爍，沒有發出任何異常警報後，牛蠻子這才真正鬆了口氣。
隨性地坐在沙發上，示意殷淩和老板也彆客氣，隨便坐。
殷淩一把抓住老板的胳膊，似是不確定，“你你是”
他的情緒激動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老板微微點頭，認下了他沒有說出口的那個人名。
殷淩滿臉疑惑，“可三老不是說你”
話說到一半，殷淩也是反應過來了，苦笑出聲。
原來在那麼早的時間，三老就已經計劃想要奪下他的位置。
似是想到了什麼，殷淩捏住老板的肩膀，滿懷希望地問道“那小龍他們呢？”
牛哥狠狠吸了一口手上的煙，重重吐出。
煙霧遮住他的雙眼，“我趕到地方的時候，隻有他活著，小龍他們屍首不全。”
微微顫抖的手，證明了他此刻的情緒並不平靜。
殷淩紅著眼，看向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所以你全都知道？”
牛蠻子痛苦的閉上眼，把頭靠在沙發上，任由手上的煙灰掉落在地。
他這般默認的態度，讓殷淩誤會以為他也知道，憤怒上前高舉拳頭。
拎起牛蠻子的衣領，正要揮拳揍下去的時候，老板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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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向佐式抵鼻思考）殷小子，看懂我給你的暗示了沒！
棉花向佐~向右~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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