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開了口，接下來的事情就要好辦得多。
王媽解開李明翰的控製，讓他可以恢複自主活動，金守緣負責跟他們談判。
既然開始談判了，在場一些多餘人士就可以請出去了。
張福龍帶來的小弟們，除了李明翰其他人全都被趕了出去。
而穆夕月這邊一個人都沒出去。
張福龍看了一圈，發現他們的人員幾乎沒有任何變動，眉頭緊皺，“既然確定要談生意了，你們這麼多人在不合適吧。”
金守緣微微一笑，“張先生，你帶的那些人實際用處是什麼，你我心裡都清楚，我們雙方之間可不能同等比較。”
張福龍語噎，確實他帶來的那些人打架實力沒有他們強，腦子看起來也沒有他們聰明。
但把實話說得這麼明白，多少還是有點傷人。
人在尷尬的時候會很忙，張福龍現在就是這樣。
他一會兒摸摸桌子，一會兒翻翻手上的策劃書。
眼看，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尷尬，並且出手拯救。
張福龍整理了一下衣擺，假裝咳嗽。
“咳咳！”
忙於看合同，捕捉合同漏洞的李明翰：在忙，勿cue！
昏迷中的李二強：無能為力。
淡定喝茶的金守緣：看我乾什麼？我又不是你的馬仔。
被無視的張福龍，尷尬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喝完，低頭滿是驚豔地看向手中的茶杯，又輕輕抿了一口。
好茶啊！
不過這茶的味道，喝起來有點熟悉，好像自己前段時間送給李二強的那個白茶餅的味道。
張福龍放下茶杯，開始跟金守緣套近乎。
反正他們已經確定要合作，合同的事有專業人士在看，他就負責多挖點消息，給李明翰留足找漏洞的時間就行。
“還不知道金先生你們為什麼要來京市？”
金守緣喝茶的手微頓，抬眸看向他，“張先生之前沒有收到消息嗎？”
張福龍愣了一下，他收到什麼消息了，他什麼也沒收到啊。
“我收到什麼消息？”
金守緣注意到他們在說話的時候，李明翰看合同的手突然停在了那裡，身體朝他們這邊微微傾斜，心下了然。
“之前我們打電話訂包廂的時候，不是有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