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帝摯帶著眾人快步地走向了廣場之上。帝摯的臉色陰沉,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他氣勢洶洶地站定,朝著大凱幾人說道:“你們不好好地在你們的太陽部落待著,跑來這裡做什麼?”
帝摯的聲音如雷鳴般響起,在廣場上回蕩著。
大凱本來就是急脾氣,本來還麵帶著微笑,一聽帝摯這樣不客氣,頓時也冷下了臉來。
他挺起胸膛,毫不畏懼地回應道:“你是誰呀?我來吊唁我父親帝嚳,關你什麼事?”
大凱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
“我叫摯,現在有熊國這裡,一切都是我說了算!”帝摯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毫不退讓地盯著大凱。
一時間,廣場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剛剛熾熱無比的天空,又將迎來一場暴風雨。
堯看到情況不妙,忙上前兩步向著大凱勸解道:
“大家都不要誤會,我叫堯,也是帝嚳的孩子。他叫摯也是父親的孩子,現在由摯擔任有熊國的首領。你們也是父親的孩子吧,我們應該都是兄弟。”
堯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期待,他希望能化解這場衝突。
大凱看了看這個眼前有理有節的少年,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再針鋒相對。
他的心中雖然還有些不滿,但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再激化矛盾。
季理上前兩步,微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都是父親帝嚳和母親羲和的孩子,此次前來是聽聞父親去世了,前來吊唁的。不知何處得罪了你們,還請多多包涵。”季理的語氣誠懇,態度也很謙遜。
堯連連擺手,說道:“得罪談不上,隻是你們化為金烏飛在我們上空,可能你們感覺不到什麼,可是我們大地之上被你們釋放的能量炙烤得痛苦不堪,族人們都叫苦不迭呀!”
堯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他希望大凱他們能理解百姓們的痛苦。
季理聽到堯這麼說,覺得這樣的確是自己幾人有些冒失了,趕忙賠禮道:“此事的確是我們做得唐突了,真是不好意思了。”季理深深地鞠了一躬,表達著自己的歉意。
堯笑著說道:“這倒也沒什麼,不知者不怪嘛!”堯的寬容和大度讓季理心中充滿了好感。
少凱聽到兩人的對話,小聲地嘟囔著:“這就叫苦不迭了,你們這裡的人都這麼脆弱嗎?”
少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在這安靜的廣場上還是被人聽到了。
“你說什麼?”帝摯皺著眉頭,大聲地嚷道。帝摯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他覺得少凱的話是對有熊國百姓的侮辱。
大凱也大聲地回應道:“你嚷什麼?”大凱的脾氣再次被點燃,他不能容忍帝摯對少凱的指責。
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被二人搞得瞬間又緊張了起來。
季理瞪了大凱和少凱一眼,心中充滿了無奈。他知道這兩個兄弟的脾氣太急躁了,很容易惹出麻煩。
季理向著帝摯說:“我沒有惡意,隻是前來送父親最後一程,還望不要與我們一般計較。”
季理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他希望帝摯能放下成見,共同為父親帝嚳送行。
站在帝摯身旁的皋陶這時連忙勸說著:“大王,還望以大局為重啊!”
皋陶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讓衝突繼續升級。
帝摯聽了皋陶的話,心中雖然還有些憤怒,但也明白他說得有道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好吧,既然你們是來吊唁父親的,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與你們計較。但你們以後要注意自己的行為,不要再給有熊國帶來麻煩。”
帝摯的聲音雖然還有些生硬,但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憤怒。
大凱也在季理的眼神示意下,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注意的。”大凱的語氣很是平淡。
堯看到雙方也算都做出了讓步,心中感到了一絲欣慰。他知道,在這個艱難的時刻,大家最不適合鬨出麻煩。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那就讓我們一起去為父親送行吧。”堯的聲音充滿了感染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的真誠和善良。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他們一起走向帝嚳的靈堂,心中充滿了對父親的思念和緬懷。
在靈堂裡,氣氛莊嚴肅穆。帝嚳的遺體靜靜地躺在那裡,仿佛在訴說著他一生的輝煌和榮耀。
叔理、季理和折丹等人看到父親的遺體,眼中頓時充滿了淚水。他們跪在地上,默默地為父親祈禱。
帝摯看著這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心中也充滿了感慨。
他知道,雖然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但他們都有著共同的父親,都對父親充滿了敬意和愛戴。
“父親,您放心地走吧。我們會團結起來,共同守護有熊國,為百姓們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堯在心中默默地說道。
吊唁結束後,儘管帝摯心中有些不願,但在堯和幾位大臣的苦口婆心勸說下,終究還是決定大擺宴席來接待這九位同父異母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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