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原主常年疾病纏身,精神麵貌自然不一樣。
“王爺你到底想說什麼?”元卿抿了一口茶,“說我不是元卿卿?
好笑,王爺你是根據什麼來判定的,或者你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對我指手畫腳?”
渣王爺煽煽情就得了,彆自個兒演得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逼她當場發飆罵人。
“我……”溫北煦啞口無言。
他確實有些衝動了。
“彆說哀家與王爺之間從來沒有過什麼,就算有過,王爺難不成還想讓哀家違背世俗倫理,與你糾纏不清,遭受天下人的指責唾罵?
怎麼,王爺還想再讓哀家拋下身份跟你走?
哀家圖什麼?圖王爺從心裡擠出來的那一丁點愛意,還是圖你費心給哀家留一個王府後院女眷的名分?”
關於他算計元府的事,現在還不能挑明。
再忍忍吧……
元卿深吸一口氣,說道:“王爺以為,一個人死過一次,還能像以前一樣天真嗎?”
她神色怔然,望向窗外,想起了那時見到的小姑娘。
那天她們相互依偎著,說了很多話。
她說,我不怪任何人,這是我的命。
她說,我知道自己總會有這麼一天的,有那個預言在,就算不是聖旨,先帝也絕不會容許相府嫡女與其他世家聯姻,所以我早就做好了低嫁寒門,或者青燈一生的準備……
真是通透又可悲的姑娘。
“所以王爺,請你日後謹守分寸,到此為止。”元卿拂開衣袍,起身向溫北煦行禮,“你做你的北城戰王,我當我的深宮太妃。
自此各歸各位,互不相乾。”
說罷,拂袖而去。
下樓之後,元卿暗暗思量。
也不知道跟他說清楚了沒有?
也希望他不要再攪和在她的世界裡,原主跟他沒關係,她更不想跟他有關係。
雖然明麵上說沒關係,但是該報的仇還是得報。
隻希望他消停點,彆再整什麼幺蛾子。
不然被京裡的某些好事者這麼一傳,哎,說某某太妃和某某王爺私相授受,進宮前吧啦吧啦……
這都算好的。
萬一傳出某些帶有顏色的私會版本,她就算長了一萬張嘴都說不清。
等待她的下場可能就是:拉出去,杖斃,斬首,誅九族!
這能叫愛?
呸!
妥妥一個地府來的死對頭,要你全家命的那種。
上了馬車之後,元卿緩緩鬆了一口氣,隔著簾子問道:“對了,剛才忘了問,你的傷怎麼樣?”
元熠一愣,方才反應過來主子是在問他,忙回道:“上次的藥還剩許多,已經不礙事了。”
“那就好。”
馬車慢慢行駛在街道上。
消失許久的肉墩兒突然出現在馬車裡,紅玉愣怔,看著一團白絨絨的係統問道:“娘娘,這是什麼啊?”
她嘗試著伸手去摸,結果被肉墩兒齜著牙給嚇了回去。
【除了宿主,其餘凡人休想碰本統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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