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短短時間內碰見了兩個煞星?
被川井誌平那雙眼睛這麼一直盯,洋子頓時感到遍體生寒,就像被一條毒蛇纏上一樣。
不過並沒有打算與他做過多交流,隻是微微頷首就側過身子想要走開。
不料川井誌平卻是上下打量她一遍之後,才開口說話。
上次的事情,抱歉。
洋子轉過身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人奇奇怪怪的,沒頭沒腦地來這麼一句。
秉著和氣的原則,洋子還是拉開一段距離,對他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
川井隊長說的可那件事?
沒關係,那又不是你的責任,不過是個意外罷了,如今這不是都好了嗎?
真的是個意外嗎?
川井誌平語氣幽幽地回問。
又來了又來了,我就知道,這個人連骨頭渣子都是多疑的!
姑奶奶我為什麼要嘴賤跟他搭話啊,被人家帶進去了吧,該!
洋子內心瘋狂吐槽著,不過麵上卻是絲毫不顯,反而是偏頭疑惑地看著他。
難道那些人不是衝著何文宿來的嗎?是我想錯了?
被洋子無辜的語氣噎住的川井誌平,反倒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批人的確是衝著何文宿來的,可事情太過巧合,他手下哪有那麼草包,一個人沒逮到,反而還把事情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無論他怎麼查,都查不到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是誰,也有可能真的是他太過多疑,草木皆兵了。
川井誌平狠狠按幾下眉心,才對著洋子點頭後走掉。
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洋子沒有感覺到輕鬆,反而愈加沉重。
川井誌平這個人,是真的不好對付,往後須得更加小心。
洋子每天都假意和何文宿不經意間來個巧遇,也從側麵打聽出些任文勝先生的現狀。
任文勝如今已處在生命邊緣期,再這樣審問下去,估計還沒等問出什麼來,就得沒命。
所以人還在進行救治,這個空檔,對於洋子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在此期間,洋子還注意到了一個特殊的人,石彥。
他是在何文宿手上活下來的第一批受審人員,也就是他當初出賣的任文勝。
據說任文勝第一次出現奔潰情緒,就是因為此人言語上的刺激。
洋子瞬間覺得,或許能通過這個叫石彥的人,來實行救援計劃,或者徹底逆轉形勢。
這天,她挑個時間,借著送文件的機會專門來到審訊室附近晃悠。
剛一回頭,就被剛來的何文宿叫住。
何文宿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大約二十七八歲,人長得挺精神,一身再尋常不過的,卻被他穿出了一種板正的氣質。
他一定受過,洋子在心裡確定。
乍一見到這個人,洋子猛然想起了當年的川井誌平。
隻不過與他不同的是,這個人的眼神中沒有陰暗,隻有淡漠。
他應該就是那個石彥。
見洋子疑惑地盯著他身後的人看,忙側身為她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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