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靜拿著從門縫處撿來的一封信緩緩走進,她左右翻了翻,這寄信人還真是奇怪。
不知道,是匿名寄來的。不過這年代還用這種方式的怕是不多。
你看,這信封上既沒有寫信人的信息,也沒有注明是給誰的,我就想應該是給杜大人你的吧!
杜清源的桌前旁擠滿了一群好事者。
吳靜斜眼瞅著他手上的信件揶揄了句,引得圍觀的哧味笑了起來。
典型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眾人互相看了眼,隨後給杜清源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吳靜率先開了口,慢慢地向桌邊挪動,想著能遮一會兒是一一會
不料白玉涵卻是探過身子去,把將杜清源手中還未來得及拆掉的信奪了過去,一臉狐疑地盯著眾人的神情。
杜清源也不氣,就坐在那裡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白玉涵一邊斜睨著故作姿態的某人,指尖一邊捏著信封緩緩將封口拆開。
我倒要看看是誰寄來的?
隨著她進一步的動作,大家夥這才看清楚了裡麵的東西,原來是畫像,還有一些用來包裹的紙張。
可當白玉涵把翻過來的時候,眾人卻都傻了眼,就連杜清源也是瞬間愣住,兩眼死死地盯著它。
白玉涵知道這兩張畫像的重要性,也沒有猶豫,就把遞到麵前。
我今天來的時候,就發現它掉在門口那邊,也沒發現什麼人。
這信封也是用最普通的紙張做的,其他的證據一概沒有查到,說明是寫信者本人直接寄來的,要麼就是他托人送到來的。
白玉涵盯著信封仔細端詳著,忽然她的眼裡閃出幾絲興奮。
杜大人,大約淩晨的時候,有人聲稱見過一個陌生男人,這裡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好像還戴著兜帽。
依裡信裡來看的話,送信的人就是他沒錯了。
如果是不想讓人看到的話,大可戴個鬥篷就行,為什麼要將臉捂得嚴嚴實實的?
因為門口處崗哨的一般都在上方,不抬頭的話根本不會知道是誰。包裹得這麼嚴密,倒是有點引人注意了。
即便是有人巡邏,按照當時的天色,怕是也看不太清楚吧,更彆說記得他的模樣了,如此一來,這個行為不就顯得太多餘了嗎?
除非……送信的人是我們比較熟悉的人,正因為熟悉,才故意將臉遮住,目的就是以防我們的人認出。
沒過多久,白玉涵抱著袋進來,臉色不是很好。
除了我們在場的人員以外,沒有其他證據是吧!
沒關係,沒有恰恰說明了一個問題。這裡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寫信者本人,就算不是本人,那也是知道這個計劃的同謀。隻不過依照目前的證據,還沒辦法確定他的身份。
大人,我們不妨從這兩張畫像查起。
杜清源手指不斷敲打著桌麵,緊皺的眉頭猛然一鬆。
嗯,說的沒錯,目前也隻有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了。
但是在這件事真相揭開之前,他得先找到關於它的秘密,以他的知覺來看,它們之中一定藏著一個天大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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