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裡,元卿又把和暗三的談話仔細想了幾遍。
其實暗三的記憶中的線索還是很有用的。
她之前在收了暗三之後,就已經在他嘴裡聽過關於他想找的那個女人的線索,可那時的記憶總是斷斷續續的,沒有形成完整的線索。
這樣漫天地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更何況,那個女人現在還活沒活著,也說不定。
隻是這件事一直都是暗三心裡的一個掛念,他不像老六衛臨那樣,有冤案要翻,也不像小九小小那樣,至今都在麵臨著危險。
他隻是很普通的一個老百姓,找那個女人,也不過是為了兒時的一點溫暖。
人總是在自己又能力之後,就想回報往日曾經給予過自己善意的那些人,暗三這個想法,她不是不能理解。
隻是,故事雖簡單,可找這樣一個人,卻是難上加難。
元卿在床上躺下,在腦中迅速集合這幾年在暗三口中得知的線索,再加上今天在極樂樓裡突然迸發的靈感,如果自己身上的呢原主光環是真的存在,那麼就保佑她這一次的試探能夠一次成功。
現在對於那個女人,她有這樣幾點特征可以抓住。
身上隨時抹著香粉,可能跟某種職業有關。
這是她今夜在極樂樓裡突然想到的。
啞女在初初靠近她的時候,身上就有一股很刺鼻的香氣,或許是她對香味很敏感,所以當時就感覺有些刺鼻。
後來她又查看了啞女的手心。
若是身價極高的姑娘,那她們的皮肉必定是很細膩的,就算是以彈奏樂器為生的樂伎,手上也必然會有非常獨特的厚繭。
但啞女哪種都不算,她就是極樂樓裡麵一個簡簡單單打雜的奴仆,連掛牌的資格都沒有。
但又是因為她常年就在極樂樓裡,就算不用掛牌伺候,那身香味卻是伴隨著她一日日,浸潤在身上,怕是洗澡也難以祛除。
這是發現的要點之一。
也就是說,暗三想找的那個女人,多半是出自類似於極樂樓的這種地方,但也不是唯一。
其二,暗三說過,他從逃出去之前,除了日日養著他的那個女人,就沒再見過其他人,甚至他日常的生活都是躲在黑暗中的。
這也就說明,那個女人並不想彆人知道他的存在。
這樣一來,可供選擇的可能就多了。
當然,之前的那種猜想也包括在內。
其三,他說見到那個女人的最後一麵,是在一個夜晚,那夜屋裡屋外都是吵鬨聲,外麵還想起許多類似於火雷想那種響聲。
他形容得有些雜亂,隻一個勁地表示那天似乎很吵,什麼聲音都有。
那個女人就呆呆地坐在桌前,回頭看著他。
他記得當時想讓她抱一抱自己,可她第一次對自己冷臉,也沒有抱他,他當時難過了好久,隨後躲到桌子裡生悶氣。
再然後,就見不到她了。
這麼這最後一點,應當是那個女人所在的地方發生了什麼大事,吵鬨聲代表的意思有很多。
由於暗三表達得不太明確,她也不能下結論這個“吵鬨”究竟是吵在什麼方麵。
喜事,喪事,生亂……
任何一種大場麵都有可能造成這種吵鬨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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