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接過去。
需要我幫你打掩護?
點點頭,轉身把抽屜裡的遞給她。
接下來我會以生病為由在彆院養病,我已經找好替身,他除了助手和私人之外,能見的人就隻有你。
這裡邊是我所有對外的日常習慣,切莫叫彆人看出真假來。
如果出什麼事,去找商量對策。
隔天就傳出了重病在床,不能見客的消息。
大部分相熟的人,紛紛拿了東西上門探望。
彆院其實離城區有點遠,但還是每天下班之後就去照顧生病的丈夫。
離開的時候是在大半夜,連都沒驚動。
等她第二天醒來發現人已經離開,倒也依舊像往常一樣城裡城外兩頭跑,眾人倒也沒懷疑。
就在走後的兩個多月,在前往彆院的路上突然碰到了一個人。
是身邊的管家。
他顯然是經過了長時間的顛沛流離,整個人蓬頭垢麵,衣衫襤褸,身上血跡斑斑,像是剛經曆過一場惡戰。
也是經過仔細辨認,才認出了他。
我終於找到你了!
快,快跟我去救救我家二爺……
心裡雖然激動,但還是保存了幾分戒心,小心地跟在他身後走。
就算他曾是傅明澈最信任的手下,可之前那件事,難保他不是後來倒戈相向的叛徒。
萬事不比以前,總歸還是小心點的好。
他帶著來到一處廢棄的工廠,裡麵有個隱秘的地下室。
因為長期荒廢,地下室裡陰暗潮濕的氣味衝得人直想吐。
躺在裡麵的人聽到外麵的動靜,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
是回來了嗎?
心頭一驚,忍著氣味快步朝裡麵走去。
借著從室外打進來的光,她這才看清楚了裡麵的人的模樣。
他整個人已經瘦到脫相,身上遍布鞭痕,甚至有些傷痕還未愈合,又添幾道新傷上去。
沒想到曾經張揚肆意的,竟被逼到這般地步,忙轉過身去。
她知道最好麵子,於是又往外走幾步,站到牆角。
平複情緒之後,啞著聲音開口。
躺在地上的人霎時一僵,忙掙紮著往裡邊挪了一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牆角邊漏出來的一片明黃色衣角。
這個聲音……她怎麼會來!
因為太過激動,本就體力不支的又暈了過去。
忙跑過去將抱在懷裡,抬頭對著,眼裡滿是懇求。
等等,難道昨天的,是你們弄出來的?
點點頭,目光看向懷裡已經昏過去的人。
自從那個小人設計囚禁之後,我召集一幫弟兄到處在尋找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