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立學道:“我說的舉賢是給您推薦一位奇人,也許,不,他一定能治好您和您的家人。隻是...”
於懷信急道:“隻是什麼?曹總,你直說就好。”
曹立學道:“隻是任總的安全已經由國家安全司負責,我所舉薦的這位奇人早年曾經進過幾次看守所,政審肯定不合格,國家安全司恐怕不會同意他來救治。”
對於任慶一在重病期間所受到的重視和待遇,作為燕海首富的曹立學羨慕的要死。
但他是做房地產起家的,對國家的貢獻與任慶一這位一力推動國家科技發展的商人相比,差的實在是太遠。
可以說,夏國沒有了曹立學,絲毫不會影響國家的發展。
而沒有了任慶一,那會是國家通訊行業的重大損失。
若是有一天任慶一沒了,說不定都能埋在那座山上。
任慶一問道:“您說的是哪位?”
曹立學道:“他叫陳昊宇,今年二十多歲,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琴棋書畫,功夫醫術,無一不精。實不相瞞,我這個被判了死刑的腿,就是由他治好的。”
任慶一聽說過關於曹立學老寒腿的事情,問道:“這位陳先生在哪兒?”
曹立學道:“他和犬子在緬川朗城參加翡翠公盤,聽說開出了十多億美金的翡翠。他們會在明天下午兩點回到燕海,若是您相信我,就請儘快向國家安全司申請一下。”
任慶一點點頭,道:“明白。曹總,謝謝了。”
曹立學笑道:“我隻是略儘一點兒綿力而已。任總,你好好休息,我告辭了。”
於懷信起身送曹立學出去,走到門口,曹立學突然停下了腳步。
沉吟一番後,他突然轉頭對任慶一說道:“前段時間,陳昊宇買了我們小區的三十四彆墅。在參觀小區的時候,他曾經對犬子說過,您的家裡有臟東西。”
說完,曹立學再次轉身向外走去。
於懷信臉色一變,立刻追了上去,親自將他送到了醫院樓下。
“曹總,還請明言,您剛剛說的臟東西是怎麼回事兒?”
曹立學道:“於總,陳先生是一位懂得法術的奇人。我這條腿就是他用玉符治好的。他在參觀小區的時候,一眼看出任總的彆墅煞氣衝天,而其他彆墅卻沒有任何問題,便推測有人要暗害任總。”
於懷信一拍大腿,道:“他怎麼不跟任總說呢?”
曹立學道:“如果是您,您會信一個二十來歲年輕人說的這種鬼話嗎?”
於懷信一滯,苦笑道:“我可能會把他當成一個神棍給趕走。”
曹立學道:“於總,陳先生是一個極其低調的人,嚴禁我對外透露關於他的任何事情。於總,您和任總若是見到陳先生,千萬千萬不要把我的話告訴他。若是他知道了,我就真的很難做人了。”
於懷信點點頭,道:“我明白。”
曹立學坐車離開後,於懷信立刻回到了特護病房,把曹立學的話原原本本複述給了任慶一。
任慶一沉吟片刻,道:“老於,明天請陳先生來一趟吧。”
於懷信道:“好,我馬上去找安全司和任佳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