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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島,你不必覺得有任何虧欠於我,”冷宴苦笑一聲,“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該做的,也是……希望有一天,你恢複記憶,能彆那麼恨我。”
林嶼搖了搖頭,“都過去了,我相信就算是我恢複記憶,那些事兒也都早就遙遠了。”
“但願吧!”冷宴扯了扯嘴角,“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要幫沈確。”林嶼肯定的說道,“我已經聯係了沈確曾經的老師過來,相信一定會找到辦法。”
她如此堅決,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愛沈確,也不會愛上沈確。
愛情這個東西真的很奇怪,不愛就是不愛,再努力也沒用,她現在隻想幫助沈確度過這個難關,也算是對他三年的回報。
冷宴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心痛的幾乎難以呼吸。
在他看來,林嶼最終選了沈確,而他……早在三年前就出局了。
“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他維持著最後的體麵,不想自己輸得太狼狽。
“沈萬山還得麻煩你照顧幾天,”林嶼神色更加關切,“最重要的是寧寧,在沈確恢複正常以前,寧寧都得住在你那裡了。”
“好。你放心,寧寧住在我那兒,我求之不得。”冷宴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林嶼看了下時間,她該去接人了,於是便起身道,“那就先這樣,我得去機場接徐教授。”
“我送你去吧。”冷宴也站起身。
林嶼笑了笑,“冷大總裁這麼閒嗎?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有需要我隨時叫你。”
“好。”冷宴目送著林嶼離開,無力的跌坐回去。
他想,等到沈確真正恢複的時候,林嶼跟沈確應該會領證,會成為真正的夫妻。
那他呢?
他頭疼欲裂,直覺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死路。
林嶼到了機場之後,很快便接到了徐文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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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授,辛苦你跑一趟了。”林嶼滿臉感激,“真的很謝謝你。”
“彆這麼說,沈確是我最得意的門生,也是我最喜歡的學生,”徐文瀅輕輕歎了一口氣,“當初聽說他被開除,我就很擔心,沒想到……”
“徐教授,我們邊走邊說。”林嶼主動接過徐文瀅手中的行李。
“好。”徐文瀅神色凝重,顯然很重視這件事。
上了車,林嶼試探的問道,“徐教授,當時您來參加心理谘詢室的開業,臨走的時候又給我留下了名片,是不是您早就……察覺到了什麼?”
徐文瀅沒有立刻回答。
“徐教授,我聽說沈確這種心理醫生,在進入部隊之前,應該參加過類似的心理考核……”林嶼見徐文瀅點了點頭,她才繼續說道,“那他當時的心理考核……沒什麼問題嗎?”
她怕自己太冒失,又補充道,“徐教授現在能聯係到當年負責沈確心理考核的人嗎?”
“我就是!”徐文瀅苦笑一聲。
林嶼微微驚訝,徐文瀅是國內外知名的心理專家,如果是她考核,不可能沒發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