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魏無羨一人單挑蘭陵金氏的幾個弟子,依舊不落下風,而江伯一行子弟也和金氏的子弟打的難舍難分……
金子軒負手而立,作壁上觀……
而金子勳正偷偷摸摸的要偷襲魏無羨的後背……
江澄見此情景,拔出三毒,將金子勳擊飛……大喊道:“都給我住手……”
江家眾人和魏無羨看到是江澄,都停下手中動作……
金子軒見是江澄,也示意讓金家的人住手……
江澄掰著魏無羨左看右看,查看他是否受傷,悄聲問:“你不是下來勸架的,怎麼還打起來了?”
魏無羨咬牙切齒:“因為他們嘴賤,欠打……”
江澄一頭霧水,看向其他江家子弟,他們也閉口不言……
江澄更加疑惑了……,看向金子軒等人……
突然,一個痞裡痞氣賤嗖嗖的聲音打斷了江澄詢問的目光
“喲喲喲,這不是媚骨天成江晚吟嘛,嘖嘖嘖,還真是不辜負這一名頭啊!”說完,用惡心油膩的視線將江澄上下掃視一番
又繼續張開豬嘴叭叭道:“這身段這樣貌不比那青樓楚館裡麵的頭牌好上千萬倍……”
江澄看著這個鬼迷日眼的金子勳,一下就猜到了前因後果……
芥子空間內的……
晚吟聽到金子軒的話,頓時瞳孔震顫……
無憂摸摸他的頭,柔聲道:“看好了,學著點……”
空間外……
江澄攔下,想要再次暴走的魏無羨……
直視金子勳,冷嘲熱諷道:“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夜九次郎金子勳啊~”
金子勳聞言一愣:“江澄,你什麼意思?”
江澄:“字麵上的意思”
江澄繼續道:“聽花樓的花娘說,這金子勳啊,每個大花樓裡的花娘可都見識過……”說著故意拖了拖……
金子勳輕蔑打斷,道:“嗬,這年頭,去花樓喝喝茶,怎麼了?一夜九次,那說明咱身體好。”說著發出一陣難聽的淫笑
江澄繼續道:“天呐,我原以為是謠言不可信,沒想到金公子竟這般承認了!”
金子勳輕蔑一笑:“嗬!這有什麼不敢承認的……”說著還驕傲的挺了挺自己肥肥的肚腩……
江澄眉眼含笑,嘴角輕勾道:“金家好歹也是名門世家,金公子竟為了上位,為了功法,甘願去做那些人的孌童,還讓花樓的花娘們知道了,傳的滿城風雨,當真是令人不齒呀!”
金子勳氣的跳腳:“你……你少在這胡說八道!你才是淫圖滿天飛……”
江澄打斷道:“喲,你也知道這是淫圖啊!”然後故作驚訝道:
“我這被構陷的當事人能看到這圖倒是不足為奇,你若不是平時就作風不正,怎會拿到這些圖冊?”
“而且你怎麼肯定那是我?難不成每個人隻要點上我江家的九瓣蓮那便是我了?”
金子勳氣急敗壞手指江澄:“你……你……我……我……”
這邊魏無羨一巴掌揮開金子勳的手指,金子勳疼的直搓手背……
江澄又繼續道:“什麼你呀我呀的,我跟你可不熟……若按照金公子的說法,是不是將那圖冊的額間換成你們蘭陵金氏的朱砂一點紅,主角是不是就是你們金家之人?”
然後在溫家養出的盛氣淩人的目光,逡巡了金氏子弟一番,金氏眾子弟被看得連忙閃躲,江澄突然掩唇一笑道:
“噗嗤,若照我說的改一改,那圖冊,我覺得金氏子弟中金子軒你可是最符合的呢……”作者手指了指金子軒,心裡卻暗道:“讓你在旁邊看熱鬨”
也難怪江澄這樣說,因為金子軒確實貌美,眉目如畫,杏眼含春,瞳孔的顏色帶著點淺藍,讓人忍不住多看,雙唇潤澤,讓人想咬一口
身材頎長,身穿金氏的金星雪浪袍,明豔奪目,像一朵盛開的金星雪浪牡丹……
金氏其他子弟文言頓時惱怒不已,嘴中發出聲聲討伐聲,但又被魏無羨嚇的不敢向前……
江澄道:“怎麼聽到有人說你們少主?你們心疼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們在我江家子弟麵前背後構陷於我時,可曾記得江金倆家可是姻親……”
金子勳張著個豬嘴又開始叭叭:“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就是因為做了那樣的事,才會被人畫下來,我們家少主可沒做,彆人自然就不畫他。”
江澄:“照你的意思,錯的反倒不是那個毀人清譽的人,反倒是被毀清譽之人?金公子甚至都替那個罪人找好借口了?”
江澄不讓金子勳有發言機會,繼續道:“而且金公子總是口口聲聲的說,那畫上就是我?我與金公子並不相熟,金公子是如何敢這般肯定的?”
然後又裝作思考了一下,繼續道:“奕或是說,這個毀人清譽的圖冊就是你金子勳弄出來的?那你金子勳可太可怕了,以後誰敢跟你走的近,一不小心惹到你,那你豈不是也要用同樣的方法?可是個悶虧啊!”
江澄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道:“我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江家少主都被你這惡毒的手法弄得自顧不暇,手忙腳亂呀!要不是各位宗主明察秋毫替我說明,我怕是已經無地自容,早已自掛東南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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