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屋再說。”
四個人裡麵,反倒是謝銘鈺最冷靜。
“對了,哥哥受傷了,快進屋!”萱兒拉著謝銘鈺的手。
柳薔和葉七神遊似的,暈乎乎的跟在他們倆身後。
一進屋,先處理謝銘鈺的傷口。
好在隻是擦傷,不算嚴重,柳薔雖然不會醫術,但常年在滂沱山待著,處理這種輕傷還是遊刃有餘的。
她仔細處理好傷口後,看著謝銘鈺的小臉,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真的長得一模一樣啊。”她捧著謝銘鈺的臉看了看,又捏住萱兒的臉蛋打量,“真是奇了。”
葉七喃喃說:“雙生子容貌相像很正常的。”
“可是,”柳薔滿臉疑惑,“孩子,你是男孩子吧?”
謝銘鈺已經知道眼前這個容貌美豔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娘親的娘親,也就是自己的外祖母,於是就乖乖點點頭:“回外祖母的話,我是男孩。”
“哎哎,真乖啊。”
柳薔驚歎。
她親手照顧了萱兒四年多,對於她頑劣的,不受拘束的性子比任何人都清楚。
說的不好聽點,萱兒這孩子甚至沒什麼是非觀,學了一身的匪性。
同樣是一個娘生的,另一個孩子卻乖巧的讓人心痛。
“宮裡真是管束人啊。”柳薔想到這件事,更加心疼自己的外孫子,“沒有娘在身邊的孩子,多可憐啊。”
她直接把謝銘鈺抱到自己腿上坐著,撫著他的額頭和後背,像是剛剛得到了一個絕世大寶貝。
謝銘鈺有點不好意思,但對方是外祖母,也就沒有拒絕。
葉七迫不及待問:“小殿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您這段時間去哪裡了?”
“我……”謝銘鈺頓了頓,“我被一幫山匪抓去了。”
“啊。”葉七大吃一驚,“哪裡的山匪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抓小殿下?他們簡直活膩了!”
柳薔聽了隻覺得心痛:“可憐的孩子,被山匪抓走這麼久,一定吃了不少苦頭了吧?”
謝銘鈺搖搖頭。
他還真沒吃什麼苦頭,雖然不被允許離開,但秦洛川是真的把他當小祖宗供著,吃的用的比宮裡強多了。
葉七問:“小殿下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是被人救出來的。”謝銘鈺看了眼萱兒。
萱兒嘿嘿笑,正要跳起來承認,又聽謝銘鈺接著說:“是一個名叫郭淮的人救了我的。”
萱兒一愣。
謝銘鈺朝她眨眨眼。
小兄妹倆心有靈犀,萱兒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來她殺掉的那個黑衣人,就是郭淮。
郭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