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陷入了瘋狂的殺戮。
時間,過去了七天。
這七天之內,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破碎的天地。
死了很多的天驕,那些死去的天驕,都被造化修士,奪取了本身的印記。
也獵殺了很多的造化修,其中詭族斬殺了那九十九道氣血衝天之修的一位。
獲得了一道上古的本源。
那道本源,早就絕跡了,如今被詭族獲得之後,重現了上古的威能。
雲夕這支隊伍,在這七天之內,也獵殺了六位造化修士。
除了雲夕之外,幾人基本上都分到了一樣寶物。
至於雲夕,則是沒有去拿,應該說,是不屑去拿。
尋常寶物,早已不入法眼了。
這七天之內,他始終在觀察。
其實,在棋盤星空的時候,雲夕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人皇經,還有一絲的不足。
曾經的人皇經,是在山海界凝聚的,那裡能夠觀摩的種族和生靈,雖然也很多,可畢竟不如大千世界。
起碼在這天碑世界之內,他就有不少的種族,沒有觀摩過經脈。
如今他的神魂,是半步造化聖,計算和推演能力,都已經強的離譜。
如果可以在離開之前,將那些曾經沒有觀摩過的種族摸透其經脈,他可以讓自己的人皇經,再進一步。
他有種預感,自己的吉道,或許在以後的某天,異常的重要。
他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覺,尤其是聖胎融合了罪血之後,這種直覺,更加的微妙。
其他人也發現了不對勁,這七天之內,雲夕除了出手一次之外,就沒有任何的殺戮了。
一直都是在盯著其他的隊伍觀看。
似乎那些造化之修,對於雲夕來說,並沒有什麼吸引力。
“我們這七天,雖然在戰,可也一直在退。”
“如今退到這個範圍,應該是比較安全的。”
“你們自己護著一下自己,我有些事要做。”
雲夕說完之後,也不等幾人回應,便猛地衝了出去。
這裡的天驕,幾乎都是各個種族之內,血脈最為恐怖的存在,隻要觀察了這些妖孽的血脈,幾乎就等於觀察完了這個種族的最強經脈。
一處險地,幾人賣力的和一頭九彩神鷹鬥戰。
那九彩神鷹,其實,是一把九彩的扇子所化,被賦予了生命之後,每一次翅膀的煽動,都掃出了恐怖的九色神光,橫推一切。
威力很是恐怖,這也讓那支獵殺九彩神鷹的隊伍,苦不堪言。
可要是能擊殺,這九彩扇子,足以讓他們的實力,上升一個台階。
隻是,幾人戰鬥之中,卻駭然的發現,有那麼一人,就站在了眾人的不遠處,死死地盯著幾人的戰鬥。
而那道身影所處的位置,已經是九彩神光籠罩的範圍了,換做他們任何一人,都很難獨自抵抗九彩神光,可那人站在那裡,在這九彩神光的橫掃之下,竟然連頭發都沒有被吹起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