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右手上的骨頭,也因為無法承受刀的重量,從而斷裂。
那把刀落在了地上時,又恢複了本來的重量。
這一幕,使得刀疤男難以置信。
這是絕對的空間之力,才能做到的。
眼前之人,絕對可以瞬殺他。
“不知閣下,想問什麼。”
彼岸之中,生存才是第一法則。
明知不敵,且對方也沒什麼敵意,妥協才是生存之道。
能夠瞬殺他,恐怕隊長來了,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問你,那條黑色的有毒之河,是什麼河。”
雲夕直接問道。
提到那條黑河,刀疤男明顯愣了一下。
一位地聖,不會想要打那條河的主意吧。
“這是第九火域內的天毒禁河,傳聞中,那座山,是從彼岸的深處墜落到這裡的,山頂處,有世人仰望的毒師死在了那裡。”
“很多修煉了毒道的修士,都想要獲得毒師傳承,可惜,這座山是座禁山,隻能從這河流之中遊到山頂。”
“你天資極高,可我還是勸你,不要打那位毒師的主意。”
“這些年來隕落在河中的天聖,也有不少了。”
刀疤男認真的說道。
雲夕沒有殺他,在這彼岸之中,於他而言,已經算是一種恩情了。
所以,他還是勸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雲夕起身,更是拿出了一枚丹藥。
屈指一彈,丹藥直奔那刀疤男子而去。
“你體內被人種了血印,每月都有幾個晚上會血液倒流,這丹藥,送你了。”
雲夕說完,消失在了原地。
那刀疤男接過丹藥,臉色陰沉了下來。
雲夕所說的症狀,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樣。
血印一事,應該為真,能給他下血印的人,隻有隊長了。
他想起半年前,小隊去探險,獲得了一樣寶物,這寶物,分到了他的身上,他還以為隊長真的這麼大方,沒想到偷偷給自己下了血印。
要不是雲夕,他可能死都不知道。
想了想,刀疤男沒有返回隊伍之中,而是朝著其他的方向走去。
隻是,這個仇,他是要報的。
此時的雲夕,再次回到了那條黑河旁。
他凝望著黑河,陷入沉思。
在那生死危機之下,那位刀疤男應該不敢亂講。
“上麵有毒師傳承?”
“正好我的毒靈之體,不知道怎麼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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