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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項宇忙著在舞廳伸張正義。另一邊,一菲、曾老師、諾瀾和羽墨四人在路上折騰了半天,終於來到了羽墨珠寶店的門口。
曾老師對著眼前漆黑一片的珠寶店道:“羽墨,你這珠寶店多久沒開門了啊,招牌上都有蜘蛛網了。”
羽墨也是一臉懵,解釋道:“我也是第一次來,我怎麼會知道?”
羽墨從包包裡摸出一把鑰匙,可是天色有點黑,羽墨開了幾次都沒打開鎖,曾老師不知道從那摸出來一盒火柴,羽墨借著火柴的光芒打開了門。
四人在火柴微弱的光芒裡走進了店內。
曾老師猶豫了一下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這個場景很像恐怖片裡的畫麵?”
除了一菲以外的幾人連連點頭,羽墨習慣性的找起了電燈,但是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還是一菲拿過來一個煤油燈,曾老師才不用繼續充當賣火柴的小女孩。
借著煤油燈的燈光,隻見珠寶店的中間擺著滿滿的各種箱子。
羽墨異常興奮道:“看來我的珠寶就在這些箱子裡了。”
一菲眼疾手快的徒手拔掉了木箱上的釘子,打開一看,箱子裡整整齊齊的,放著好幾把“水連珠”步槍。
一菲驚歎道:“羽墨,你確定你是個珠寶商?可你這箱子裡全是軍火啊!”
諾瀾笑著調侃道:“可能羽墨買軍火的意義是為了去打劫彆的珠寶商。”
曾老師拍著櫃台,點頭讚同道:“那羽墨該去進貨了,你看看這除了一個櫃台,啥珠寶都沒有。”
羽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說好的珠寶去哪裡了,也開始找工具撬開其他的箱子,十幾個箱子全是槍支彈藥,最下麵的箱子裡甚至放著一挺馬克沁重機槍。
一菲興致勃勃的端起重機槍左右搖擺,曾老師趕緊躲開槍口,萬一一菲一激動,就該直接退出遊戲了。
羽墨氣憤不已,說好的鴿子蛋大的鑽石呢,羽墨不信邪的打開包裡的進貨單,上麵第一行的的確確寫的是鴿子蛋大的鑽石戒指。
一旁曾老師還在箱子裡扒拉軍火,有些疑惑的問道:“就算羽墨是個珠寶大盜,這軍火也太多了。”
諾瀾想了想解釋道:“這些應該是我們地下反日組織買的軍火,羽墨表明是個珠寶商,實則是個軍火商。”
曾老師伸出雙手比劃了兩個大拇指,眼中滿是敬佩,珠寶商實際是軍火商,羽墨表麵溫柔,實則彪悍,很合理哦。
一菲放下重機槍,笑著道:“正好,明天我們可以帶曾小賢去體驗下不一樣的人生。去搶個雞蛋大的鑽石回來。”
說完,一菲從箱子裡拿出一把駁殼槍遞給曾老師,示意曾老師收起來。
曾老師摸著手中冰涼的駁殼槍,心裡也激動起來,現實裡再喊打喊殺,那也是拳腳功夫,這可是槍啊。
諾瀾對著一菲笑道:“一菲,就算你想打劫鑽石,這裡也未必有雞蛋大的啊!”
曾老師將駁殼槍收好,在店裡轉悠了起來,經過櫃台的時候,曾老師感覺有一些不對,拉著羽墨過來,指著櫃台的鎖,示意羽墨打開。
羽墨拿著剛剛開大門的鑰匙打開了櫃台的鎖,曾老師吐槽道:“我知道這個鑰匙是誰夢裡的東西了,這絕對是關穀的萬能鑰匙。”
櫃子打開後,裡麵是一個保險櫃,羽墨遲疑了一下,輸入現實裡自己常用的密碼,哢噠一聲,保險箱打開了,隻見裡麵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首飾盒子。
羽墨興奮無比的打開,一顆鴿子蛋大的鑽石,即使是煤油燈昏暗的燈光,依然閃爍出了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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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人來回傳閱欣賞了半天,曾老師有些不耐煩道:“彆看了,又帶不出去,還有這些軍火,我們要怎麼處理?”
一菲興奮說起自己的計劃,“諾瀾不是地下反日組織的嗎?我們明天晚上想辦法把軍火運到組織去,後天我們就發動起義。”
曾老師立馬打斷道:“大後天我們就橫屍街頭!”
一菲翻了個白眼道:“反正我們是來做任務的,有幕後黑手那說明肯定有壞人,懲惡揚善,替天行道,我們是正義的一方,正義的力量是不可戰勝的。”
曾老師瞅了瞅一菲道:“一菲,我們明天去搶劫珠寶店怎麼樣?”
一菲聞言,兩眼放光,興奮的說道:“先搶小鬼子的,我早就看他們不爽了。”
諾瀾在一旁將箱子重新蓋上,對著幾人道:“好啦,東西已經看完了,我們該回去了。”
一菲舍不得剛剛到手的大家夥,笑著道:“你們要不要再拿點家夥事,我要把這挺重機槍帶回去。”
曾老師立馬反對了起來,一菲現在拿著重機槍,等下就該去起義了,曾老師還沒玩夠呢。
曾老師花了好多口水,想儘辦法才說服一菲,先將重機槍留在這裡,等起義的時候再用,不然扛著重機槍招搖過市,太惹眼了。
一菲隻得怏怏不樂的拿著兩把駁殼槍,和幾人一起回去了。
另一邊,關穀神奇,錯過了攔住悠悠上車的機會,隻得打了一輛黃包車,靠著小地圖跟在悠悠後麵。
悠悠在車上看著小地圖上關穀的光點時近時遠,但是一直朝著她這個方向靠近,心裡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