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從今天起,你擔任遼東鎮守太監,到了遼東之後,除了做鎮守太監應該做的事情之外,你還要做兩件事。”
“一,把遼東的女真人腦袋後麵那根老鼠尾巴的辮子,全剃了。”
“誰要是不聽,就一個處置措施,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
“二,就與你管理的淨身房有關。”
李恩聽著朱翊鈞的囑咐,心中若有所思,這個努爾哈赤,究竟是何許人也?
吩咐完李恩,朱翊鈞命人找出遼東的地圖,正準備仔細觀看呢,一個小太監從殿門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皇爺,順天府差人稟報,潞王殿下與武清伯之孫當街縱馬,致使百姓受傷,順天府特來請旨,該如何定奪。”
“潞王?”朱翊鈞眉頭一皺。
潞王朱翊鏐,朱翊鈞的同胞兄弟,也是李太後所生。
這家夥被李太後慣的不成樣子,原來的朱翊鈞也對其多有放縱。
當聽到潞王朱翊鏐當街縱馬傷及百姓之時,朱翊鈞倒不覺得有多麼奇怪。
“你去告訴張宏,讓他去順天府衙,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是。”
張宏得了旨意,便立刻動身前往順天府。
順天府衙公堂中,除了上麵坐著的順天府尹張國彥,堂下分左右兩側,應該是原告和被告。
左側有五人,看樣子是原告,都在地上跪著呢。
右側有兩人,看樣子是被告,一人坐著,一人站著。
坐著的,正是潞王朱翊鏐。
站著的,是武清伯李偉的孫子,也就是李太後的侄子,李誠錫。
潞王朱翊鏐和李誠錫,兩個人雖然都是被告,可二人身份尊貴,就沒跪下,甚至潞王朱翊鏐還坐著。
張宏來到公堂,先是向潞王朱翊鏐行禮,而後就開始了解情況。
潞王朱翊鏐,隆慶二年的生人,很年輕,如今正是貪玩的時候。
武清伯李偉之孫李誠錫,和潞王朱翊鏐年紀相仿,而且兩個人還是表兄弟,實在親戚,就經常在一塊。
今天也是如此,兩個人喝了點酒,正巧有人為了巴結武清伯李偉,送來了十匹上等的好馬。
這兩個人借著酒勁,騎著馬就在大街上狂奔。
不過,潞王朱翊鏐因為是出門找李誠錫玩的,就沒有穿親王服飾,就是一個富家公子哥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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