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嘉靖通寶的這一版,上麵的十一兩有特定含義。‘十’表示值十枚小平錢,‘一兩’表示這錢自身的重量為一兩。
這是一種記值記重兼有的標識。
它又值錢又重,這就注定了它的鑄造數量會有限。
實際情況也是,這一版保存完好的非常罕見。就算是個普通品相的,一枚也值幾萬塊。
這一枚是極美品,小圖剛才說市價四十萬,沒錯。但誰要是想花四十萬買到,那他是做夢。
在市場上,沒五十萬根本下不來!”
聽到專業的講解,大夥又是一陣驚呼,這禮物又重了十分啊。
不但是來賓,圖乾聽得也是直點頭。
在他眼裡,師父一直是一個老手藝人,形象更是村裡大叔一樣。
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師父古幣大師的風範,從肚子裡往外抖貨,那是神采飛揚。
王紅軍給大夥講解完後問圖乾,“我記得這錢是在你博物館展出的,展著唄,師父手裡那一枚雖然不如這枚品相好,但也算是有,沒必要要你的。”
雖然這麼說,但王紅軍愛不釋手的樣子顯示著他心裡的舍不得。
圖乾笑,“師父你放心吧,我那一枚還在博物館躺著呢。這一枚是從一個做生意的朋友手裡新收的,關係好,38萬入手的。”
這樣啊,那王紅軍就收的心安理得了,他嘿嘿一笑,
“小圖這孩子呀,哪都好,都優秀,就有一個缺點,那就是為人過於實誠。
這種性格啊,容易吃虧。
大家夥多幫襯著點,我敬大家一杯,提前感謝了啊!”
誇了半天,好容易說了一個缺點,卻還是在誇,這真真是真凡爾賽啊。
邊吃喝邊聊,一頓飯漸漸到了尾聲。
寶鼎會所的酒都是好酒,菜肴也是精致美味不常見,賓主都很滿意。
王紅軍高興就多喝了幾杯,這會兒已是有些醉了。手機又響又震動他都沒反應。
圖乾要跑前跑後,控製著量,所以還清醒。
他拿起師父的手機,見是劉碩打的,便接了。
“爸,雙月要生了!”
對麵傳來了劉碩焦急的話語,圖乾立刻站了起來,
“劉碩,是我,你們在哪呢?……”
掛了電話,圖乾立刻搖了搖師父,
“師父師娘,雙月要生了,現在在濱市第一婦產醫院了!”
王紅軍兩口子聞言立刻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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