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和鄭家沒關係,我這種人哪裡攀得上鄭家啊。”鄭關西馬上矢口否認,同時暗暗後悔,自己還是該換個名字的,不然很容易被猜出來啊,但平日裡也少不得要借鄭家的勢,實在是有些兩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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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說道:“我也不管你是鄭家還是賈家,今天的事兒怎麼解決,總要有個說法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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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鄭關西摸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剛剛那一切都是杜老三的個人行為,我們賭坊高層根本不知道,想來是他這些年中飽私囊慣了,想私人昧下這比巨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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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杜老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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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關西不給他辯解的機會:“來人,把他拖下去送官。”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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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師頓時急了:“你們不能這樣過河拆橋,這一切都是小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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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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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打手早有準備,一拳下去,他的下頜已經被卸了,嘴裡嗚嗚咽咽,哪裡還說得清楚話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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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哼了一聲:“你們也沒必要在我麵前玩臨時工的戲碼,直接說吧,這錢你們到底給不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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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給給,自然是要給的,”鄭關西臉上雖然在笑,但心尖兒都在顫抖,100萬兩啊,鄭家賭坊成立以來,總共賺到這麼多錢了沒有,“隻不過這比數額實在是巨大,不知道可否以欠條的形勢來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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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點了點頭:“可以,不過要4分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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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關西頓時驚了:“可上次您在銀鉤賭坊隻要1分利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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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樣麼,那是欠了750萬兩,顯然是一時半會兒還不上來,但你們這才100萬兩,彆說你們開賭坊的賠不出來。”祖安哼了一聲,幸好自己隻下注了1萬兩,不然又是一筆注定收不回來的糊塗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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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開賭坊的錢都賠不出來還開個屁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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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剛剛那個杜老三的行為就是四海賭坊想賴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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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這個楚家姑爺真是賭場克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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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們都跟著他買,絕對是指路明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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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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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周圍群眾的指指點點,鄭關西也是滿頭大汗,忽然他身子一頓,似乎聽到什麼了,然後對祖安說道:“這樣吧,我們先付一半50萬兩現銀,剩下的以欠條形勢,到時候以兩分利息結算,不知道您意下如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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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哈哈一笑:“早這樣不就好了,拿錢吧。”他也沒打算這次能全要回來,拿到50萬兩的現銀已經出乎意料了,要知道上次在銀鉤賭坊才拿到15萬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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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密室之中桑遷陰沉著臉:“這家夥真是看著都忍不住想揍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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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旦微微一笑:“他身邊有楚大小姐護著,你揍不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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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遷狐疑地盯著她:“怎麼感覺你並不怎麼生氣的樣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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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生氣,反正我們原計劃都是要接近他將錢拿回來,”鄭旦透過縫隙望著遠處的祖安,“這些錢隻不過暫時放在他那裡罷了,日後我不僅將我們自己的錢拿回來,還會拿回更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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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遷嗯了一聲:“接下來隻有靠你了,你要保護好自己,彆真被他占了便宜。”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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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旦嗯了一聲:“我知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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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賭坊的一些規矩也要改了,賠率不能開那麼高,而且對於高賠率,也必須限定下注額,不然再來幾次,我們可承受不起。”桑遷悻悻然地說道,總不能每次都讓老婆出馬吧,總覺得這段時間頭上泛著綠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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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人打道回府,祖安數著手裡的銀票隨手扔給了成守瓶一張,樂得他屁股都差點笑開了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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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又分了一些銀票遞給那些侍衛,那些侍衛有些猶豫,但見楚初顏沒反對,一個個便歡天喜地地手下,誰都有家有室要養,哪個不想錢多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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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今天真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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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還不覺得,現在看他和大小姐越來越般配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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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銀票的麵子上我也違心地讚同你一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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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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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又將一疊銀票塞到楚初顏懷中:“這些是你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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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初顏並沒有接:“不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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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什麼,今天能要回賬來你也有一份功勞,”祖安哈哈一笑,“老公現在越來越有錢了,以後換我包養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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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初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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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家夥嘚瑟的樣子真的手有些癢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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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楚府,祖安樂得晚上差點沒睡著覺,第二天起來隻覺得神清氣爽,感覺天更藍了,雲更白了,空氣更香甜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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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興高采烈出門去學院的時候,忽然一堆衙役來到門口:“祖安,你事兒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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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書友三彩密林、我不會遊泳等書友的捧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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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可能更新時間沒之前穩定,實在抱歉,等我儘量努力存一下稿,儘快恢複早九晚五的更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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