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間月渾身一僵,一瞬間渾身仿佛有電流流過,大腦中有了幾秒的空白。
不過當對方叩開自己牙關之時她終於反應過來,一把將其推開,又羞又惱:“臭小子,你乾什麼?”
“臭麼?你再嘗嘗。”祖安笑了笑,再次吻了上去。
雲間月:“……”
一開始她還劇烈地掙紮,不過並沒有動用大宗師的力量,自然也不可能掙脫得了對方強-健的臂膀。
漸漸地她的掙紮越來越無力,渾身溫度越來越高,身子也越來越軟。
她畢竟是個成熟女子,而且常年修行媚-術卻沒有實踐,以至於身體裡仿佛鎮壓著一座火山。
以往清心寡欲倒還沒什麼,但上次祖安仿佛給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讓她體內的火山再次活躍起來。
而祖安正是那唯一能觸動她體內火山的男人。
良久後她終於稍稍得到喘-息機會,有些猶豫地說道:“我們這樣不好……”
祖安也沒有說話,溫柔而炙熱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臉頰、脖頸之上。
雲間月心中哀歎一聲,這男人好會……
她和燕雪痕不一樣,出身魔教的她在這方麵的觀念要自在得多,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束縛,雖然她也覺得不能再這樣和這小子不清不楚混下去了,接下來傷害的是紅淚。
不過一想到此時裴綿曼還在旁邊衣櫃裡,她心中忽然生起一種惡作劇般的念頭。
魔教的人素來是弱肉強食,自幼就被訓練得要搶彆人的好東西。
她記得小時候同門師姐有個玩具自己很喜歡,師父就鼓勵她去搶,於是她經過很久的努力成功從師姐手裡搶到了那個玩具。
看到哇哇大哭的師姐,她忽然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麼喜歡那玩具,反而更喜歡從師姐手裡搶奪的成就感。
此時她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這個玩具不僅喜歡,而且還享受從彆人手裡搶過來的快-感。
對紅淚也許她還有愧疚之心,但對其他女人她可沒這麼多顧忌。
那麼一瞬間,她甚至還有些後悔,剛剛為何要點裴綿曼的昏睡穴呢,讓她聽到看到這一切不是更好?
這個念頭一起,她發現渾身都不可抑製地顫抖起來,那是一種靈魂的興-奮。
忽然眉頭一種悶嗯一聲,她發現自己胡思亂想之際,竟然已經被那小子剝-光趁虛而入了。
看著高高在上的男人,身為魔教教主的她不喜歡這種雌伏的視角。
她咬著嘴唇,直接搶占了先機:“我要在上麵!”
祖安知道她拉不下臉來,也不和她爭,笑著看著她:“教主請自動。”
……
第二日一早,紫山金頂之上,道門九宗的代表再次齊聚一堂,原來是空明島失蹤的彭無豔已經被找到了。
“彭長老,你到底是如何找到她的?”離恨天關愁海好奇地問道。
“你管我怎麼找到的,如今人找到了,總能進行最後的大比了吧?”雲間月哼了一聲。
“話可不能這麼說,萬一是魔教教主在山上搗亂,也該和我們說說讓我們有所準備。”白玉京李長生說道,他擔心雲間月是個未知因素影響到此番大計。
“和魔教沒關係。”雲間月心想本座今天心情高興,你們的冒犯之處不與你們一般計較。
眾人正要追問之時,忽然火靈師太臉色焦急地跑了過來:“我徒弟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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