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其他事情,白妃漸漸睡意上湧,她畢竟被下過禁製,這段時間又擔驚受怕,後來又吃了一些虎狼之藥激發潛力,如今身體有些疲乏。
不知不覺便睡去,祖安倒也神情自若,繼續打坐修煉。
一晚上都沒發生什麼狗血的旖旎事件,白妃沒有邀請他一起上-床睡,自始至終她都睡得很沉,而且她的睡相很好,全程十分安靜,並沒有踢被子露出大腿之類的。
祖安心情如同平湖一般,如今的他顯然已經不像當年那般沒見過世麵,會期待一些曖昧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白妃睡醒過後,先是一驚,不過看到祖安如同一塊磐石般打坐,她臉上露出了一絲靜謐的笑容。
好久沒有睡過如此安穩的覺了。
她自己都有些詫異,自己出身魔教,而且在皇宮這種勾心鬥角最厲害的地方生活了這麼多年,竟然會這麼相信一個男人……
“你醒了?”祖安感知到她的動靜,睜開了眼睛。
“嗯。”白妃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種對話感覺有些像居家的小夫妻似的。
這個世界又有幾個女子會將如此私密的一麵展現在一個男人麵前。
“那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吧,不出意外的話溫公公應該和附近的衛士打過招呼了。”祖安起身道,白天和晚上不同,晚上那些巡邏士兵腦子裡那根弦繃得很緊,要提前排除各種隱患,任何可疑的事情都容易被放大,白天的話大家都起來活動了,那些人就沒那麼神經質了。
“我們就這樣出去麼?”白妃起身正要穿外套,卻被祖安阻止,
“還是穿平嬤嬤那一套吧,以防萬一你今天裝扮成她的屍體。”
萬一真的有人要開箱檢查,也能應付得過去。
“好。”白妃本能地有些嫌棄平嬤嬤那套衣服,又臟又油,甚至還有股怪味,不過她倒也分得清輕重,並沒有半點拒絕,
祖安說話間拿出了一個小箱子,有些猶豫地說道:“等會兒要委屈你躺在這裡麵,不知道你躺不躺得進去,要是不行的話我再去另外找個大點的。”
他平日裡雖然在琉璃寶珠中準備了不少日用品,但誰會沒事準備一個裝屍體的箱子啊。
就這箱子還是他好不容易騰出來的。
白妃有些驚訝地盯著這箱子:“這麼小的箱子裝得下平嬤嬤麼?彆人不會懷疑?”
“就因為小才不會讓人懷疑這裡麵裝著個人,至於平嬤嬤身體粗壯,但在溫公公等知情人手中,反正是個屍體了,折斷關鍵也勉強裝得下。”
“那我的屍體呢?他們不會懷疑麼。”白妃有些替他擔心,到時候自己離開了倒是無所謂,但祖安很可能因此被牽連。
祖安揚了揚手裡一個小瓶:“昨天溫公公給我的,類似於化屍粉之類的。你畢竟是宮裡的嬪妃,就算死了也不允許男人隨便砰的,所以用這個化了一了百了。”
這種藥相當珍貴,分量隻夠融一個人的。
至於溫公公為何不親自看著他化掉白妃的屍體,想來是不想牽扯太深,免得將來被皇帝滅口吧,他在皇宮裡這麼多年了,早已是修煉成精的老狐狸了。
白妃有些佩服:“原本我都覺得絕望的局麵被你這麼一梳理,似乎解決得順理成章了,真是不可思議。”
“彆在這裡吹捧了,你到底能不能裝進去?”祖安有些擔憂。
“應該沒什麼問題。”白妃臉色一紅,然後在祖安震驚地眼神中,先坐到了箱子裡,然後身子一陣顫抖,將腳繞過腦袋抬到了後麵,雙手抱著整個身體以各種誇張的弧度扭曲在一起,最後縮成了一個圓球的模樣。
看著眼前化作保齡球一般的女子,祖安一陣失神:“你這才叫不可思議呢。”
白妃有些羞澀:“我身體柔韌性比較好,又在聖教中學過一些體術,所以才能做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