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定山躲在了一塊造型奇特的怪石後麵,滿頭冷汗。
紙鶴不堪重負的趴在地上,蔫巴巴的似乎失去了靈性。
“掌控月華力量似乎從什麼地方聽過,好像是個早就衰敗的仙門,叫什麼來著?”熊定山喃喃自語。
他不記得古月神地了。
但隱約記得似乎從曾經有一種與月有關的異象。
曾經在南嶺這片大域輝煌了一段漫長歲月。
“這小子不簡單,手持神弓,給我一箭,怎麼也得重傷,風險太大,收益太小,得撤。”
熊定山第一時間想到了逃命。
雖然他是道種境修士。
但是遇上這種可跨大境界殺伐的天驕。
還是識趣的選擇避讓。
趨吉避害。
這才是長久之道嘛。
“小寶貝,快彆休息了,起來起來,該重新上路了。”熊定山往紙鶴身上拍了一團真元。
紙鶴雙翅顫顫巍巍的撐起身子。
似乎恢複了些力氣。
熊定山正準備騎著紙鶴離開,突然眼前一花,看到一個紅衣身影突然出現在了身前。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敢問道友有事嗎?”
竟然還顯得很有禮貌。
一個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體修。
如此文縐縐的說話。
顯得很另類。
方木似笑非笑:“我記得你,你不是叫囂著要追殺我,拿回龍鱗的那個體修嘛,怎麼躲在這個地方。”
“有這回事嗎?”熊定山尷尬發笑:“肯定是哪裡有什麼誤會,我這個人向來與人為善,不願意打打殺殺。”
“我第一次見把欺軟怕硬說的如此委婉的人,你也算是人才。”
熊定山正氣十足:“道友說笑了,我這個人看似凶惡,實則內心良善。”
“行了,彆說了。”方木道:“我聽人說你來自體宗,還是傳說中的九大寶體之一。體修最擅長近距離搏殺,你我相距如此之近,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境界遠不如你,你想殺我,應該不算是難事吧。”
“我手裡可是有不少流光呢。”
方木勾引著熊定山。
煉體九大寶體,威名遠揚。
所以方木很想知道。
自己融合多種法門,參悟錘煉出的金身,與傳說中的九大寶體,有多大的差距。
體宗是相當有名的修行大派。
而且在各大域都有分舵。
綜合實力雖然比不上無上道庭,神王聖地,但也算的上底蘊深厚的大宗門。
聽聞體宗修士行事頗為豪邁激進。
所以方木對熊定山的行為感到有些奇怪。
熊定山聞言心中一凜,似有意動,但很快就將念頭打消。
他義正嚴辭道:“打打殺殺,不是我的行事準則,我覺得修仙界都應該以和為貴,共建美好的人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