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遠處一隻晃晃悠悠的紙鶴飛來,紙鶴背上乘坐著一個男子,這男子身材魁梧無比,壓得紙鶴不堪重負。
“恩人!!”熊定山看到方木大喜,不斷揮手。
沈昭雨麵露古怪。
這黑熊精一樣的人,坐在一隻小紙鶴上。
是不是太違和了一點。
飛鶴紙籙,這是很基礎的術法。
令紙鶴短暫的活動起來,載人飛空。
但任何方麵都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飛得慢,脆弱,而且承受能力也很差,很少見有人道種境界了,居然還在用這種法門飛行。
“恩人,我可算找到你了。”
熊定山從紙鶴身上一躍而下,震的地麵一陣晃蕩,看的沈昭雨咋舌,這人比表麵看起來似乎要沉的多啊。
怎麼和一座山似的。
紙鶴慢悠悠的落下,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方木好奇:“找我做什麼。”
“本來還擔心你會不會出事了,看到你沒事就好了。”熊定山咧著嘴,雙目炯炯有神:“你是不是丟東西了?”
方木愣了愣。
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
隻見熊定山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寶貝丟了急壞了吧,彆擔心,我替你找回來了!”
他取出了藍色道袍和神箭。
沈昭雨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道元尊的道袍嗎?
“這道袍和神箭我記得,當初就在你的手裡,結果我遇上個鬼鬼祟祟的小道士,竟然穿著這道袍,一看就不是好人。所以我就幫你拿回來了。”
熊定山得意的笑道:“還有這些符籙,一看就知道也是你的。對了,我還撿了一隻水麒麟,我懷疑也是你丟的。”
一隻渾身貼滿鎮壓符籙的藍色小獸,被熊定山從懷裡掏了出來。
水麒麟幼崽淚眼汪汪,委屈的大哭。
這個人族動作太粗暴了。
差點把他身上的鱗片給揪下來一大把。
疼死了。
“小東西一路上還挺能哭,眼淚還能凝聚成寶石,蠻有意思的。”熊定山笑嗬嗬的說道。
眼見一大堆寶物失而複得。
方木不禁感慨。
真是世事無常。
道元尊竟然逃跑路上遇上了熊定山。
因為熊定山曾經在方木手中,看見過那個道袍,於是很不客氣的把道元尊洗劫了一遍。
沈昭雨一下子猜到了前因後果。
忍不住默哀。
活該吧你。
“這道袍和神箭確實我有大用。”方木不客氣的接過了道袍和箭:“不過水麒麟幼崽你可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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