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與陸城離開了禁地。
陸城不禁打了個冷顫，長舒了一口氣：“禁地深處竟然還有一位老祖宗活著，這得多少年了啊，真嚇人。”
“那位老祖宗很厲害嗎？”方木問道。
“不知道。”
“您是教主居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這有什麼稀奇的，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多少老祖宗自封在此，死了也悄無聲息。”
每一任新教主繼位，都會由老教主帶領，進入禁地拜見這些老祖宗們。
但中途總會有些意外。
後來的教主，認識的老祖宗越來越少。
以至於現在陸城隻敢去打擾那幾位自己認識的老祖宗，禁地深處的暗室，連靠近都不敢靠近。
畢竟雙方根本沒見過麵，這些老祖宗死了倒還好，若是活著，見到陌生來人，順手給滅了怎麼辦。
方木也真切明白了什麼叫真正的底蘊。
彆看離火教如今勢弱。
但真有人敢上門欺辱，那下場絕對好不了。
那些曾經的頂尖仙門，絕大多數都是自行衰敗的，幾乎不太可能是被人滅門，因為“底蘊”太渾厚了。
方木聽陸城解釋，恍然大悟：“那古月神地莫非也有一大堆老不死的怪物？”
他上次見到大長老呼喚出了很多輩分極高的老前輩。
但實力似乎都比較一般。
除了年紀大之外好像沒什麼特彆之處。
“那可不一樣，你們古月神地又不是自然衰弱的，而是被群起而攻之，硬生生給打廢掉的。那些底蘊早就在生死存亡間出過手了。”陸城說道。
所以方木見到的那群老前輩。
其實都是古月神地衰敗後才有的。
實力自然不怎麼樣。
也就是說，古月神地真正的底蘊早就被拚沒了。
“被群起而攻之？”方木吃驚，他倒是一直沒有主動去了解過古月神地的過往：“為什麼？古月神地曾經如此強盛，怎麼會遇到這種事。”
陸城道：“我也不太確定，隻是確定有這麼件事，似乎是古月神地要做什麼，惹了眾怒。不僅是南嶺的仙門，人族各域都有仙門聯手，共同圍剿。”
“這麼嚴重？”
方木不由吃驚。
恐怕真的是惹出天怒人怨才有這個待遇吧。
要知道吞天魔祖囂張跋扈，手中的無辜性命數不勝數，但即便如此，魔宗依舊安然無恙的佇立著。
所以古月神地到底乾什麼了？
可惜陸城知道的也不多。
畢竟那也是千年前發生的事情了。
“不過我記得覆滅古月神地，萬相聖地也有份，萬相神王也有出手。”陸城若有所思的說道。
方木忍不住道：“是麼，那還真是冤家路窄。”
到時候新仇舊恨一起算，倒也方便。
不過眼下這不是重點。
方木問道：“教主，老祖宗說的李代桃僵之法是什麼？”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東西。
陸城笑著回答：“是一種取巧的祭煉法寶之術，你對煉器了解多少？”
“一竅不通。”方木老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