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每個人都曾有過帶著怨氣入睡的經曆吧,而我昨晚便是如此。昨天的狩獵行動中,我遭遇了一隻凶猛的灰熊,臉上被它利爪撓破,鮮血直流。不僅如此,當我滿身疲憊地回到轄區地牢時,卻得知要犯已被敵人救走。這雙重打擊猶如兩把沉重的鐵錘,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讓我痛苦不堪。
然而,今天的我決定不再消沉,我要奪回我失去的一切!自從瓦西裡家的士兵成功救回約翰·史蒂文後,他們終日惶恐不安,提心吊膽,生怕稍有疏忽就會被我們抓捕或擊斃。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之下,他們居然奇跡般地堅持了整整一周。而在這一周裡,我的傷口也已基本愈合,可以開始為進攻瓦西裡轄區做好充分準備了。
瓦西裡家的士兵們此時已經疲憊得像散架的骨頭一樣,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下。他們心裡清楚,如果再次開戰,他們絕對占不到絲毫優勢,隻想著等我軍殺過來時能找到一個安全的角落躲藏起來,或者趁機逃跑。有些士兵甚至已經開始背叛,趁著夜色悄悄溜到我們的轄區內,故意讓自己被抓住成為俘虜,然後被押送至戰俘營。
“瓦西裡老哥呀,自從你們撤軍後,我可是一天都沒有過上安穩的日子啊”
約翰·史蒂文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瓦西裡哭訴著,聲稱我方軍隊要將他們置於死地。然而,但凡有點理智的人都能看出來,隻要有他們這些社會敗類存在,生活就不可能平靜。約翰·史蒂文這個人眼中隻有金錢,他的貪婪簡直超乎常人的想象。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隻聽“轟隆”一聲巨響,一顆炮彈已經狠狠地砸進了其指揮部的院子裡。爆炸產生的巨大衝擊波,將指揮部的玻璃窗震得粉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濺。兩人驚恐萬分,像兩條受驚的狗一樣,狼狽不堪地從窗戶跳出,拚命逃竄。
這突如其來的一炮,讓原本就膽小如鼠的兩人嚇得魂飛魄散,早已顧不上其他,隻顧奪路狂奔。與此同時,炮兵們繼續緊張地測算著距離,緊接著,第二發炮彈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瓦西裡轄區的軍事指揮部內。這一擊猶如雷霆萬鈞,直接將瓦西裡的老巢炸成一片廢墟。
瓦西裡的士兵們眼見著首領已經落荒而逃,頓時亂作一團,失去了主心骨。僅有一名排長還在努力指揮,但他畢竟隻是一個小小的排長,又怎能掌控整個指揮部的官兵呢?無奈之下,也隻有他們自己排的士兵在勉強組織著防禦,而其他士兵則心急如焚,紛紛跟隨瓦西裡向西逃竄。
催命的號角聲猶如惡鬼的咆哮一般,在戰場上回蕩。格魯伯麾下的士兵們如同餓狼猛虎一般,端起槍支,以驚人的速度猛撲而來。邊境線上那原本堅固的帶刺鐵絲網,在鋒利的馬刀砍伐之下,瞬間變得支離破碎。騎兵們毫無阻礙地衝破城門,仿佛一股無法阻擋的洪流。
瓦西裡家守城的士兵們完全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帕夫柳克對瓦西裡的仇恨竟然如此深沉,更沒有料到這些士兵們已經陷入瘋狂,殺紅了雙眼。馬刀砍在敵人的肉體之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哢嚓聲響,轉眼間已有數名士兵倒在了衝鋒的騎兵刀下。
刹那間,整座城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百姓們驚恐萬分,紛紛四處逃竄,試圖尋找安全的藏身之處。他們害怕下一刻,無情的子彈就會穿透自己的胸膛或腦袋。城裡負責維護治安的警察們被迫應戰,他們匆忙尋找有利的地形,與我方士兵展開激烈的巷戰。然而,我方早已對這座城市進行了詳儘的偵查,士兵們對這裡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角落都了如指掌。麵對這樣的情況,對方的警察們根本占不到半點優勢。他們焦慮不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不知如何應對眼前的困境。
“長官,咱們還是投降吧!瓦西裡老爺都已經逃走了,繼續抵抗下去沒有任何意義了。”
一個小警察麵色蒼白如土,戰戰兢兢地勸說著署長,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助。他深知,麵對強大的敵人,他們這些弱小的警察根本無力抵抗。
警察署的署長深歎一口氣,顫抖著手掏出那支破舊不堪的煙槍,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狠狠地吸了一口大煙。煙霧彌漫在空氣中,讓人窒息,但署長卻似乎在這短暫的陶醉中找到了一絲慰藉。
“唉,一切都完了。像我這種沉迷於大煙的煙鬼,如果被格魯伯家抓住,他們家少主子肯定會斃了我。孩子,你去告訴弟兄們停止開火,出去投降吧"
署長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沮喪,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
小警察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大聲呼喊其他警察,傳達了署長的命令。警察們紛紛放下武器,默默地走出藏身之處。他們舉著手中的槍,弓著腰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而那位可憐的署長,則被幾名騎兵粗暴地拽了出來。騎兵們用輕蔑的目光掃視著他,嘴裡還不停地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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