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發生的事情後,查莉婭和阿列克謝一樣,都陷入了瘋狂之中。她不停地念叨著一些話語,聲稱父親要把她嫁給阿列克謝。確實,自從阿列克謝見到查莉婭後,他那瘋狂的勁頭明顯減少了許多,但現在查莉婭自己也瘋了,這讓情況變得非常棘手。
阿列克謝身上有一種敢於拚搏、勇往直前的狠勁,如果能夠將他納入我們的陣營,對於我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優勢。他的力量比紮伊夫等其他人還要強大,作為一名貼身保鏢,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鹿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頭望去,隻見茫茫雪地中有一頭潔白高大的馴鹿,背上馱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我好奇地走上前去查看,才發現原來是阿列克謝到了。
自從他發瘋以來,他忘記了如何開槍,甚至連套雪橇這樣簡單的動作也不會做了。無奈之下,他隻能騎著一頭鹿來到這裡,或許是想尋找他們家的大小姐查莉婭吧。
“小帕夫柳克,小帕夫柳克,你看哥哥給你帶了什麼東西?”
阿列克謝手心裡不知道攥著什麼,他連滾帶爬地跑進院子裡,門口的守衛見他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好說些什麼。
“阿列克謝……長官(他不知道該叫什麼),我們家老爺他不方便見您。”
“哦?他是不是病了?對了,我們家大小姐在這裡做客,你能帶我見她嗎?”
兩個守衛大眼瞪小眼,他們不敢讓這個瘋子麵對現實,要知道,阿列克謝的瘋勁上來,那十頭牛都拉不住。
阿列克謝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你們這兩個家夥怎麼回事?我問你們話呢!快告訴我,我的查莉婭小姐在哪裡?”
守衛們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一個守衛硬著頭皮回答道:
“長官,我們也不清楚啊,小姐可能不在府裡吧。”
“不可能!”
阿列克謝怒目圓睜,
“她明明就在這裡!你們一定是在騙我!”
說著,他突然向兩個守衛撲去,想要衝進屋裡尋找查莉婭。
守衛們大驚失色,連忙攔住他。然而,阿列克謝力氣驚人,幾個回合下來,守衛們便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看局麵失控,另一個守衛趕緊跑去通知管家。
此時,屋內的人們聽到外麵的動靜,紛紛走出房間查看情況。當看到阿列克謝正在和守衛打鬥時,大家都驚呆了。
“阿列克謝,你冷靜點!”
有人喊道。
但阿列克謝根本不理會,他一心隻想找到查莉婭。眾人無奈,隻好一起上前將他拉住,試圖讓他平靜下來。
在混亂中,阿列克謝的手裡突然掉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把滿是鐵鏽的匕首!眾人驚恐地看著這把刀,心想阿列克謝到底想乾什麼?難道他真的瘋了不成?
我緩緩地走下樓梯,來到一樓大廳,看著眼前混亂不堪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我的目光落在阿列克謝身旁的匕首上,隻見刀刃上刻著一行字:
“Пaвлюk·epoлaeв·Чnkatkoвcknn”
(帕夫柳克·葉爾莫來耶維奇·卡特科斯基)
。這正是我曾經的名字,而中間那行字卻在我的記憶中變得模糊不清。自從我被格魯伯收養後,中間的名字就變成了格魯伯耶維奇。如今,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名叫葉爾莫來,但他從未向我透露過這個事實。此刻,他已經前往美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他。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對周圍的人們說道:
“你們放開他吧。”
然而,阿列克謝似乎陷入了癲狂之中,掙脫了眾人的束縛,嘴裡念叨著:
“帕夫柳克,小帕夫柳克,你一定知道我們家大小姐在哪裡!快告訴我!”
麵對他的質問,我隻能長歎一聲。
“你家大小姐生病了,現在不方便見任何人。”
我輕聲回答道。
阿列克謝那黑乎乎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失落之色。他伸出手來,用力地抹了一把臉上的黑煤渣,然後把手伸向腰間。
那些守衛們見到這一幕,心中一驚,還以為他要掏出槍支。他們正準備撲上前去製止,但就在這時,我連忙用手勢攔住了他們,表示不要輕舉妄動。
其實,阿列克謝早已忘記如何開槍,即使他能掏出那把手槍,也無法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果然,他並沒有拿出手槍,而是從腰帶中取出一個小巧的鐵製酒壺,然後仰頭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阿列克謝就將一壺酒全部灌進了肚子裡。他的臉色變得通紅,雙眼迷離,身體搖晃著靠在了一根柱子上,緩緩地坐了下來。
“老弟啊,我說的可都是實話!自從我加入了尼古拉老爺的軍隊以來,我可是立下了赫赫戰功啊!尼古拉老爺曾經向整片轄區宣布過會把大小姐許配給我呢!可惜啊,自從尼古拉老爺去世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痛快地喝過酒了……我知道,隻要我在這裡喝醉倒下,自然會有你這個好心人安排我的住處,絕對不會讓我凍死在街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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