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小醜兒,一起出發去征討阿庫利克!”
隨著刀疤一聲令下,原本安靜的營地瞬間忙碌起來。負責留守的同伴們紛紛行動起來,熟練地開始套起雪橇來。
我則轉身麵對即將與我一同出征的眾人,麵色凝重地叮囑道:
“大家聽好了,見到敵人之後才能開槍,千萬不要衝動行事,明白了嗎?”
他們齊齊點頭,表示已經領會我的意思。
而此時,小醜奧爾加卻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我見狀,大步走到他身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海豹,這次行動可要好好表現啊!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哼哼……我可就把你綁成一隻真正的海豹模樣,然後直接扔到冰冷刺骨的河水裡去!”
我的話語如同寒風一般刮過他的耳畔。
這突如其來的威脅顯然嚇到了他,隻見他渾身一顫,連忙擺手說道:
“老爺,您可千萬彆嚇我呀,小的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少廢話!你隻需要記住自己的任務就行——給我們做好翻譯工作。我可是會一直緊緊地盯著你的,如果發現你有任何不軌之舉,後果自負!”
說罷,我將手中的槍抵在了他的額角處。
感受到那冷冰冰的槍管,奧爾加不敢再有絲毫怠慢,趕緊抱緊腦袋,乖乖地蹲在了雪橇的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甩動鞭子,第一架雪橇順勢滑了出去,緊接著是刀疤的第二架。
雪橇狗飛奔著,在尚未融化完的雪原上畫出兩道長長的線。
“瞧啊!你們快看,那不就是那座木房子嘛!”
其中一名同伴興奮地指著遠處那座仍在冒著縷縷青煙的木房子大聲喊道,即便隔著老遠,都能清晰地瞧見住在那兒的人影綽綽。
“嘿!你的老家終於到啦,蘇卡不列的小醜海豹!”
我嬉笑著,同時毫不客氣地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拍在了奧爾加的後腦勺上。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頓時引得坐在雪橇上的眾人哄堂大笑起來。
“趕緊給老子滾下去,去向你的那幫子鄉親們問聲好!告訴他們,隻要乖乖交出阿庫利克,咱們就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但要是膽敢藏匿那個人,可就休怪我的手榴彈不認人啦!”
我惡狠狠地威脅道,話音未落,便飛起一腳將奧爾加踹下了雪橇。
隻見奧爾加狼狽不堪地踉蹌著向前衝出去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他緩緩回過身來,滿臉驚恐地望著我們,而此時,我們所有人手中的槍口無一例外地齊刷刷對準了他那顆瑟瑟發抖的腦袋。
隻聽奧爾加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大串誰也聽不懂的鳥語:
“adax?taltaalqatx?altaalqatx??txkaangutikux?agiichigaan?”
然而,麵對他這番莫名其妙的叫嚷,村落裡的人們卻沒有一個敢貿然走出來回應。整個村莊死一般的寂靜,仿佛被一層沉重的恐懼所籠罩。
“olga,naanqanenaaraan?”
那個名叫阿庫利克的人緩緩地從陰影處走了出來。他看上去大約五十來歲的年紀,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不少痕跡,但依舊可以看出他年輕時五官長得十分端正。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臉頰兩側那兩道長長的、深深的傷疤,猶如兩條猙獰的蜈蚣趴在那裡,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此刻,他手中並沒有拿著任何武器,顯得有些赤手空拳。不過,他頭上戴著一頂由海豹皮製成的帽子,帽簷遮住了部分額頭;身上則穿著一件厚實的北極熊皮衣服,看起來頗為保暖。
這時,奧爾加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
“老爺,他的意思是,如果您願意放過他,那麼從今往後,他每天都會送來一個女人供各位老爺享用。”
聽到這話,我的眉毛微微一挑,饒有興致地回應道:
“哦?居然還有這等好事?”
說著,我伸手將自己頭頂的帽子摘了下來,緊緊地攥在手中,同時目光如炬般死死地盯著麵前這個男人。
隻見阿庫利克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仿佛在心中暗暗想著:哼,小樣兒,就憑你們這些毛子佬的德行,我還不清楚嗎?
見此情景,我邁步向前走去,一直走到離他隻有咫尺之遙的地方才停下腳步。然後,我抬起右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並開口說道:
“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挺聰明的,阿庫利克。”
麵對我的舉動和話語,阿庫利克卻表現得異常鎮定。他既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也沒有做出多餘的動作,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宛如一座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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