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都給我起來!”
伴隨著這聲震耳欲聾的吼叫,清晨的寧靜瞬間被打破。那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裂開來。刀疤一臉凶相,站在那裡威風凜凜,仿佛要用他的氣勢來樹立自己的權威。
那些原本還沉浸在睡夢中的愛斯基摩女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一個激靈,紛紛睜開了雙眼。她們臉上帶著驚恐與迷茫,不知所措地看著刀疤。
“給我把飯做了!”
刀疤再次大聲吼道,他那凶狠的目光掃過每一個女人,似乎在警告著她們不要有絲毫的違抗。
此時,辣椒和麗莎也從睡夢中驚醒過來。辣椒本來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主兒,她的起床氣更是嚴重得嚇人。聽到刀疤的命令後,她一下子火冒三丈,不滿地扯著嗓子喊道:
“煩不煩呀!你們自己難道沒長手嗎?要老娘給你們做飯。”
刀疤對於辣椒的反抗並沒有感到意外,他冷冷一笑,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願意待就待,不願意就滾蛋,讓野獸叼走,凍死在外麵可不管我的事兒。弟兄們,準備出門打獵!熊爪,你帶一部分人留下來看家。”
說完,我緩緩地走出了房門。陽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起今天的任務。
“禿鷹現在有傷在身,就讓他先好好休息吧。奧爾加、麗莎還有辣椒,你們幾個去指揮那些女人把魚收拾好。其餘的兄弟們負責周邊的警戒工作。等吃過午飯後,所有人跟我一起訓練。”
交代完這些之後,我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試圖驅趕掉身體裡殘留的困倦感。
早飯結束之後,刀疤率領著他的那一幫兄弟們,浩浩蕩蕩地朝著森林深處走去。而我,則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個老舊的樹墩之上,目光隨意地掃過那些忙碌不停的愛斯基摩女人們。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呼喚聲傳入我的耳中:
“熊爪哥哥。”
我轉過頭去,看到來人正是麗莎。她怯生生的模樣一如當初我們初次相見時那樣,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
“我現在真的好害怕啊,這裡實在太冷了。”
麗莎一邊說著,一邊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自己的雙臂,試圖抵禦這刺骨的寒冷。
我漫不經心地用手摳了摳牙縫,隨口應道:
“冷就對了嘛,這裡可是能夠清晰地瞧見美麗絢爛的極光之地,要是不冷反倒奇怪了。”
麗莎微微低下頭,小聲說道:
“我不敢吃那些魚,它們可都是鮮活的生命”
聽到這話,我不禁皺起眉頭,沒好氣地反駁道:
“怎麼?難道你信上帝不成?上帝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值得你如此死心塌地地信奉他?”
麗莎急忙擺手解釋道:
“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從心底裡對大自然懷有一種深深的敬畏之情,所以不願意輕易殺生。”
我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那照你這麼說,你所咽下肚子的那些植物同樣也擁有生命呀!為何你又能吃得下去呢?”
麵對我的質問,麗莎一時語塞,眼眶漸漸泛紅,顯得無比委屈。她輕輕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角,似乎想要掩飾內心的不安與無助。
見此情形,我失去了繼續勸導她的耐心,不耐煩地說道:
“還有啊,我都快要滿三十五歲了,彆再叫我哥哥啦,得喊叔叔才行。”
說完,便不再理會她,重新將目光投向遠處那群忙碌的身影。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壯實、裹著厚重毛皮衣物的愛斯基摩婦女緩緩地走上前來。隻見她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透明的瓶子,瓶子裡似乎裝著什麼東西。走近之後,我才發現瓶中有一張折疊起來的泛黃紙張。這位婦女嘰裡咕嚕地對我講了一大串語言,但很可惜,我完全聽不懂她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說完這些後,她便轉身默默地離開了。
我滿心好奇,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用力地敲向那個瓶子。隻聽見“砰”的一聲脆響,瓶子應聲碎裂開來。我輕輕地拾起那張已經有些潮濕的紙條,並小心地將它慢慢展開。紙條上歪歪斜斜地寫著一行英文:
“lickyass”
除了那個單詞“y”(我的)之外,其他幾個字母組合在一起讓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它們代表著什麼含義。
於是,我轉頭看向一旁正在忙碌的麗莎,高聲喊道:
“喂,麗莎!聽說你之前一直和你們家那位大小姐一起在美國留學呢,快過來幫我看看這幾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聽到我的呼喊聲,麗莎停下手中的活計,快步走到我的身邊。當她看清紙條上的內容時,原本白皙的臉龐瞬間變得通紅如蘋果一般。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哎呀,這可不是什麼好話啦,是罵人的話,咱們還是彆弄明白了吧。”
可我這人就是好奇心重,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我拿著紙條又跑到正在專心致誌劈柴燒水的辣椒麵前,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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